白馬瑤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再言語,又倒了下去。一直守在一邊的陸大夫趕緊上前,又給她診了脈。
“城主,氣大傷身啊,一定要小心的養著。”
白馬瑤實在沒力氣和他說話,隻是擺了下手,叫他下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軒轅赤好暇以整地一手控製著軒轅炎,一邊悠哉地站在那裏。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可是還有他一部分功勞呢!
“這些個廢材,連放點蟲子出來都辦不到,養著他們還有什麼用,都該殺。”軒轅赤放開扼在他頸上的手,軒轅炎就不怕死地繼續嚷嚷。
“閉嘴。”軒轅赤在他身上一點,他的嘴巴就一張一合的動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剛才出去的男子終於再次跑了回來,又是咚的一聲跪下。“城主,屬下已經把蠱房全部打開,裏麵根本沒有一隻活的蠱蟲,好像它們全都變成了灰。”
男子進去後,發現地上有好多的灰尖沫,平時那裏全是密封著,根本進不去灰塵。
“軒轅赤,是你做的對嗎?”白馬瑤再次坐起來,失望地看著軒轅赤。
原來孩子沒了,她也沒想深追究,本來懷上軒轅炎的孩子她的心裏就不太舒服。
沒了也就沒了,隻要軒轅赤上前哄她幾句甜言蜜語,她連聖主令恐怕都不會往回要。
心裏想的再好,耐何軒轅赤一點悔意也沒有,還一口咬定沒拿聖主令。
她記得她在昏過去之前,明明把它放到他院中的石桌上,不是他藏了又是哪個!
“軒轅赤,你告訴我那蠱蟲是不是你幹的?”她咬牙問道。
“你不覺得是在高抬我嗎?”軒轅赤可沒逞英雄的本事,他的習慣是做好事不留名。
白馬瑤想想也是,就憑他一個對蠱蟲一點研究也沒有的人,自己怕是真的高抬了他。
“好,這事我不追究,隻要你拿出聖主令,我便既往不咎。”白馬瑤倒現在還在對軒轅赤抱著幻想。
“沒拿。”軒轅赤有些不耐煩,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就算你問我一百遍,我也是沒拿。
我沒拿,你還能讓我給你變出來一個啊?
“軒轅赤,我爹爹在茶水中給你下的藥,如果你沒吃的話,就會記得南宮颯這個人吧?”提到南宮颯,白馬瑤的臉上突然多了一層光彩。
就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突然提到自己的意中人一樣有些嬌羞。
軒轅赤一懵,不知她為何會突然提到南宮颯。“記得又怎樣,不記得又怎樣?”他不以為然。
白馬瑤掃了一眼軒轅炎,“如果記得,那麻煩赤王爺放開我的夫君。”
軒轅赤再次用手扼住軒轅炎,在用行動告訴白馬瑤,她的話在他麵前連一陣風都不如。風吹過之後,最起碼衣角會動,而她的話說完,卻被他直接無視。
“如果你想掐死他,對我也沒什麼損失,沒了聖女的血脈,我南疆還可以再立一個新的聖女。”我也就自由了,不用再肩負這項屈辱的任務。
軒轅赤在此時想到了他的父皇,如果父皇知道軒轅炎是死在自己手裏,一定會很傷心吧,他們畢竟是親兄弟。
一個君王恐怕最不願意看到自己的骨肉相殘,所以隻要有一點可能,他都會把軒轅炎帶回月迷,交給父王處理。
即使他恨他入骨,也不想讓父王傷心。
見他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白馬瑤也不再客氣,“南宮颯所中的三彩毒蛛的毒根本沒解,不管你信還是不信。”
軒轅赤愣住,當日他可是親眼看著那人把那隻蜘蛛殺死,把毒血給南宮颯服下,這怎麼能有假?
“我用一隻三彩毒蛛換聖主令,至於他,你要殺要剮隨便。”白馬瑤的目光落到軒轅炎的臉上,這個男人畢竟和她做了一個多月的夫妻,所以她的眼中帶著一絲歉意。
“白馬瑤,你不用給我布迷糊陣,本王不會上你的當。”軒轅赤也不想再裝下去了,大長老沒了聖主令,還能成什麼氣候。
“信不信由你。”白馬瑤實在是倦了,闔上眼簾,好似睡了一般安靜。
軒轅赤覺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挾持著軒轅炎向城主府外走去,路上碰到的護衛在沒有白馬瑤的命令下,也沒人攔他。
其實不是白馬瑤不想攔他,而是她有把握,軒轅赤一定會再回來找她。
找了家客棧,封住軒轅炎的穴位,讓他不能動彈,他要了份晚餐讓小二送到房裏。
邊吃邊想今天的事,越想越不對,白馬瑤會有什麼殺手鐧呢?要不然怎麼會讓他猶如出入自家後花園似的就出來了。
事情的關鍵還在南宮颯身上,一定是這樣,他要快點找到他們。自從他裝做不記得眾人後,根本不知道他們現在住在哪。
就在他點了軒轅炎的睡穴時,東宮九月來了。“她應該很愛你,要不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你離開。”這是東宮九月想到的,軒轅赤之所以順利離開城主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