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塊破木頭,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軒轅赤裝作不為所動,說出來的話依舊冷硬。
“赤,這是南疆的聖主令,可以調動南疆的五十萬大軍,你怎麼能把它說成是破木頭?”再說這也不是木頭,是冷玉。
軒轅赤眸光微動,這個東西他有必要拿到,不過她也沒說要給自己不是。
“白馬瑤,收起你的那份天真,我是不會相信你這些騙人的鬼話的。”軒轅赤擺明就是不相信她。
這可急壞了白馬瑤,她已經把南疆最重要的東西給他看過,為什麼他還要給自己擺臉色。
她盯住軒轅赤的眼睛,從他眼中看不出一點貪婪。他可是月迷國的赤王爺,手上也曾經有過幾十萬的兵馬,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有了兵符就意味著什麼。
看到他不為兵符所動,更加堅定了白馬瑤想要得到軒轅赤的念頭。她和軒轅炎成親,就是利益的結合,她根本不愛他。
她發現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軒轅赤,愛他的冷淡,愛他的英俊,愛他的目中無人……隻要是他,不管是什麼樣的軒轅赤,她都愛,愛得死心塌地,愛得義無返顧。
“赤,我有點累。”白馬瑤把聖主令放到一邊的石桌上,晃了一下身子,好像要摔倒的感覺。
“回你自己的地方喊累去。”軒轅赤繼續躺著。
“赤,我……頭暈。”白馬瑤身子又是一晃,向軒轅赤身上倒去。厭惡之情出現在軒轅赤臉上,他快速的閃開,把青石讓給了她。
卻因為太近,被白馬瑤抱住了一隻胳膊,她又順勢的纏上來。“赤,赤……”
軒轅赤真的是無法再忍下去了,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用力抽出被她扯住的手臂,一掌就把她推了出去,正好撞到三米開外的院牆上。
那院牆可都是用石頭徹成,白馬瑤一聲慘叫,沿著牆臂滑到地上,半天都沒動,看像子是暈了。
怎麼這麼不禁摔?軒轅赤一挑劍眉,討厭的神情還未斂去,就看到白馬瑤的身下有血跡流出來。
這是?就算摔掉了骨頭也不應該流血啊?而且流血的部位……
因為有過雲輕寒當年墮胎的經驗,軒轅赤的眼眸一眯,難道這個女人懷孕了?
那她就更可恨了,有了孩子還這麼不守婦道。他上前幾步,低頭叫道,“白馬瑤。”
地上的人動了幾下,好似有了清醒的跡象。
“這是怎麼了?”東宮九月正好走在外麵,聽到軒轅赤在說話,進來一瞧也是呆住。
“快點抱她去找大夫。”東宮九月催促軒轅赤,他雖然不喜歡白馬瑤,但是也不想看著她死在自己麵前。
軒轅赤抱起白馬瑤,一路向她的臥房趕去。東宮九月也緊跟在後麵,在出院之後無意的回頭一掃,正好看到石桌上的令牌。
快步奔過來抓在手裏,這個東西怎麼在這裏?白馬瑤這個女人,不會是想用它來留住那個男人吧!
真是白癡一樣的女人,她爹為了這塊令牌可是大費周章的把隋之夢抓走,自己才不得不交出它。
軒轅赤抱著白馬瑤還沒等進她的臥房,就碰到軒轅炎端著一碗雞湯,從廚房回來。
“她這是怎麼了?”軒轅炎一眼就看到觸目驚心的鮮血,扔掉湯碗,從軒轅赤懷中搶過白馬瑤。
一邊抱著她往房裏跑,一邊驚慌失措地大喊,“快去找陸大夫,快去,快去。”
軒轅赤看著他像瘋了似的,還以為他是真的在關心白馬瑤,難道他們有了真感情?他不信。
“如果她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什麼,軒轅赤,我一定會把你跺成肉醬。”
原來如此,軒轅赤冷笑,如果這個孩子出生後,一定會成為他們爭搶的籌碼。
就算僥幸不死,也不過是被人利用的傀儡罷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她有孕在身,雖然他無情,可也沒冷血到這種地步。
回頭就看到東宮九月向他走來,壓低了聲音道,“你收起來了?”
東宮姓月本來以為他忘了令牌的事,有些窘迫地道,“給你吧,放在我這裏,一旦再受到大長老的威脅,我還是會交出去的。”
隻要大長老提出用隋之夢的性命來換聖主令,他還是沒能力保住它,還不如送給軒轅赤,自己就當不知道這事。
軒轅赤沒想到東宮九月這麼大方,看著四下沒人注意他們,推回他的手道,“你收起來吧,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不用問他也知道,這個令牌是東宮九月的,要不然怎麼會叫聖主令。
東宮九月感激地一頷首,收回聖主令,有它在手,他對救出隋之夢的信心又增加了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