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哪,隻是最近可能會很忙,沒太多時間呆在你身邊。”軒轅霧前兩日把他的四個兒子召了過去。
說他掌握了一些朝中重臣貪贓枉法的證據,要他們再分頭去詳細的徹查,選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些朝中的蛀蟲一齊拔掉。
四人一聽就全部明白,父皇這是在為將來的新皇登記做準備,為他掃平一切障礙。
“嗯。”雲輕寒想起自己手上,還有不少這些證據,上次她不是還拿出來威脅他們來著。
那個右相周石傑,不就被她威脅著,把雲瀾海給放了嘛。
軒轅赤走後,她服下一顆藥丸,去找雪天淩,讓他派幾個人繼續調查朝中官員,爭取把他們做過的壞事一件不落的全翻出來。
雪天淩不知道門主怎麼又突然要查這些,“門主,難道是你父親……”
“沒有,我隻是喜歡捏著別人的把柄。”她也說不上她為什麼想要叫人去查這些。
自嘲地一笑,盈盈秋瞳中已斂去憂鬱,就當是自己想要調查,根本不需要再另外找理由。
“那屬下馬上去辦。”雪天淩起身。
“還有,查到之後,把身後的痕跡全部擦幹淨。”這樣的證據,隻有一份,握在自己手裏最好。
說得好聽,是軒轅霧召齊四位皇子讓他們分頭去查,還不如說是叫軒轅朱和軒轅赤兩人去辦。
軒轅炎和軒轅朱是一派的,而軒轅火又自小和軒轅赤交好,四位皇子的調查,已經演變成兩個派係的比拚。
軒轅朱以為軒轅霧在為他將來登上九五之尊做準備,神態中已有了絲輕浮與得意。
“炎皇弟,自己派係的官員,我們還是能保則保。”要不然我將來做了皇上,不是連一個近臣都沒了。
“太子殿下,這恐怕不妥。”軒轅炎想得深。
“怎麼?”軒轅朱不解。
“父皇不是說他手上已經有了一些證據,如果我們想要包庇他們,怕是會惹來父皇的怒火。”
軒轅朱搖頭,父皇那是騙人的把戲。“按我說的去做。”
軒轅赤把他的十名暗衛都分派下去,調查所得卻少得可憐。
“爺,我總覺得還有人也在暗中調查這些官員。”軒五覺得他們總是在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時,線索又無故中斷。
軒轅赤根本沒懷疑雲輕寒,他以為是軒轅朱做的手腳。“你們也分出幾個人,去他們那邊破壞一下。”
想來壞他的事,那他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三個月後,軒轅霧派人給他們傳旨,說明天叫他們一齊進宮麵聖,把搜集到的證據一並帶去。
軒轅赤最近都沒來看雲輕寒,明天就要去見軒轅霧,今天晚上可算是有些時間。
“小寒,我好想你。”他深情的注視她,仿佛怎麼看也彌補不了這些天的沒見麵。
“查得怎麼樣?”雲輕寒問。
“不太好。”他皺起眉頭,老大的速度怎麼這麼快,事事搶在他前頭,他都快抓狂了。
雲輕寒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為什麼這表情,“軒轅赤,我們談個交易如何?”
軒轅赤認真地看她幾秒,她這是要和他交易什麼呢?忽然一道亮光閃過。
他指著她問,“那些是你的人?”
她淡笑承認,他心頭的大石落下。
“我不想談。”他揚起頭,這些東西隻要不是被老大他們得到,父皇那裏他未必會輸。
雲輕寒,就算我不要這些東西,也不會放你走。他的心裏好難過,她想要離開他的心從未變過。
“軒轅赤,也許你換到我手裏的東西,那個太子之位就能輕鬆的回到你的手裏。”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嗎?
他為何會放下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她相信,隻要他拿到她手裏的證據,軒轅霧一定會廢了軒轅朱,把他扶上去。
軒轅赤,這些日子,蕭莫逸已經把暫時性解藥的成份分析出來,現在他手上缺的唯一一位藥,怕是隻有你才有。
難道你真的要逼我嗎?
“雲輕寒,我隻需要三年的時間,難道你就那麼殘忍,決絕的不肯給我一次機會嗎?”就算不給我機會,你難道也不想認清自己的心嗎?
雲輕寒迷茫起來,她的心她自己不是應該最清楚嗎?她的麵容有點冷,有點傲。
軒轅赤,一廂情願的事情,你怎麼還做上癮了?
兩人不歡而散。
雲輕寒走進蕭莫逸的房裏,見他仍然在鑽研醫書。“其實你不用這麼辛苦的,隻要我不離開他太遠,這些暫時性的解藥就夠用。”
蕭莫逸把手按到醫書上,“小寒,暫時性的解藥,他短期內也不會再給你。”
而我們要想自己製藥,你舍得放他的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