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寒狠狠咬住下唇,眼中的絕望如水般瘋湧而出,這個惡魔真的不給她活路。
她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思緒,不甘地道,“我是以王妃的身份嫁入王府,你不怕這事傳出去,有損你王爺的尊嚴,就隨你。”
軒轅赤冷眼看著她,“你認為這事,我不說,還有誰有膽量向外張揚。”
雲輕寒沒想到軒轅赤這麼不要臉,連把自己的王妃送人這種事情都說得出口。
好像他從來沒把她當成他的王妃才對,嗬嗬。她的心裏像喝了苦膽一樣難受,眼角幹涸的卻沒有一滴淚。
她該怎麼辦?
突然,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勇氣,她甩掉了軒轅赤的手,向右側的牆壁衝去。
軒轅赤一呆,嚇嚇就想死,又沒真叫人進來。
在她既將撞向牆壁的瞬間,身體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拉住,然後又被狠狠的向後甩去。
砰的一聲,雲輕寒就覺得自己被撞得頭暈眼花,腦袋裏嗡嗡直響。用手抹了一把,還好沒受傷。
這張臉已經不招人待見,要是再毀容,不知道軒轅赤會不會休掉她。如果是那樣,她還真想嚐試。
待眼中的金星少了些後,她才看到自己撞的牆根本不是她衝過去的那麵。
抬頭正好看見軒轅赤鐵青著臉,眼中的陰霾已是暴雨前夕。此刻,她並沒有白癡的問,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死。
木然地站定,怕是她的生死此時都不能自己決定。
“想死?問過我同意了嗎?”軒轅赤譏笑著,一臉的輕蔑。以為他不知道嗎?雲瀾海既然能把她舍出來,她就已經被他舍棄。到了他身邊,還裝什麼清高。
別說他隻是嘴上說說,叫她去伺候男人,就是真那麼做了,她也隻能服從。難道代嫁的時候,就沒想過要承受的後果嗎?
雲輕寒仰頭,當恐懼不可抑製的爬過全身,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害怕,大不了一死。
用這種信念麻木著神經,不讓自己在他麵前表現出怯懦。
軒轅赤你就算再厲害,難道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守住我嗎?
他不喜歡別人用這種高昂的姿態看他,他有種想掰斷她脖子的衝動,五指並攏,卡在她纖細柔弱的脖頸上。
她人長得不美,眼睛卻份外好看,脖頸上的肌膚也不錯,纖細粉嫩,掐在手裏,如同嬰兒般水嫩。上次的時候,都沒注意看過她身上的皮膚是不是也這麼好。
總有一種錯覺,長著這樣一雙眼睛的女子,不應該是如此普通的容貌。
他彎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起雲輕寒,向床塌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雲輕寒向他的臉上推去。
可能心急之下,力氣有些大,把他推疼了。軒轅赤猛地一鬆手,她就覺得支撐身體重量的手臂突然消失,整個人向地上掉去。
眼看著她的鼻子就要去親吻大地,後背的衣服已經攥到軒轅赤手裏。
脖頸前麵的衣服勒得她開始咳嗽,“放……”我下來。
軒轅赤根本不理他,陰沉著臉,快速來到寬大的床前,手上一用力,就聽見刺啦一聲,在雲輕寒被扔到床上的同時,衣上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一條大口子。
顧不得被撞疼的鼻子,她慌忙用手去遮掩後背。
軒轅赤冷笑著,伸手打掉她伸向後背的手,“你有哪裏是我沒看見過的,裝什麼清純。”
他緩緩脫掉自己的衣服,把雲輕寒撲倒在身下。看著她像驚弓之鳥一樣企圖做最後的掙紮,毫不留情地一把扯向還留在她身上的衣服。
連同她的褻衣一同扯爛扔到床下,雲輕寒眼角含淚,怒視著軒轅赤:變態。
“你委屈什麼?雲瀾海把你送過來不就是已經不要你了嗎?做我的女人就那麼委屈你?”憤怒的軒轅赤又想到了自己被雲瀾海愚弄的事。
憤火中傷的他,想把一切的憤怒都發泄在雲輕寒身上。他怒吼著,“閉上你的眼睛。”
她的眼神太過於澄清,毫無雜質,讓人不忍去傷害。
雲輕寒的一雙秋瞳,早已盈滿淚水,多出來的水份甚至已經劃過臉頰,流淌進身下的被子裏。
軒轅赤下意識的用手去捂她的眼睛,濕潤的觸感,讓他的心一震,可是他沒想那麼多,狠心地拿開手。
隨著他粗魯的動作,和上次一樣,雲輕寒的身子又被翻轉過來,背對著軒轅赤被勒成那個姿勢,他毫不留情的貫穿她。
她的淚流得更凶了,這時候,掙紮顯得更加無力,隻是給軒轅赤徒增了幾分征服的欲/望。
蠻橫的動作,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撕裂般的疼痛,讓她都忘了哭泣,忘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