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豪華別墅裏,文燁一巴掌扇到季佑染臉上,“你行啊,這麼幫沈延!”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朝三暮四,我信你跟你說那些,你竟敢這麼對我!”文燁早就在第一時間知道沈延在檢察院門口的事兒,可是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他根本沒有辦法阻止輿論的擴大,他也沒有這麼大的勢力去阻止,因為南宮臻這個女人借助鄧家的勢力幫忙,鄧家從中插手,他受到了很大的阻力。
季佑染低著頭縮在角落裏一句話也不說。
文燁看她這樣子不禁冷笑,“你以為你這樣子沈延還會喜歡你嗎?他就是利用你,你還不知道吧,沈延早就和季貞渝暗通款曲,你又算什麼,傻傻的幫他,最後什麼都沒有!”
“不,沈延不會放下我不管的。”季佑染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文燁在一旁盯著電視裏新聞沒有注意到。
說著她突然激動起來,頭不停地搖晃,甚至伸手去抓文燁的臉,“沈延不會放下我不管的,沈延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我愛沈延,沈延不會不要我的!”
文燁皺著眉頭,一把把她甩開,“我看你是瘋了!”他起身朝外走去。
幾日之後,文燁終於受不了季佑染,把她送進郊區的病院修養,那病院顧名思義也就是圈養那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因為這幾天季佑染的種種狀況,讓文燁知道她確實腦子不正常。
因為沈延,文燁近來被諸多瑣事纏身,也實在沒有精力理會季佑染,便決定送她精神病院好好治療治療。
卻不想這正如了季佑染的意,這樣她就能好好的在精神病院安心的養胎。
沒錯,季佑染是裝的,一切都為了她和沈延的孩子。
殊不知,她住進精神病院享受養胎的第二天,精神病院來了一個女人。
當季佑染在病房裏看電視的時候,門被打開,嚴洵美走了進來。
見著她,季佑染下意識的護住肚子。
嚴洵美冷笑,“看來我猜的沒錯,你果然有貓膩。”
“你想幹什麼,張林!”張林是文燁給季佑染派的保鏢。
“別喊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嚴洵美把門關上,慢慢朝床邊走過去。
季佑染急得把她身旁的書往嚴洵美身上扔,嚴洵美接了個正著,看著那書,嚴洵美冷嗤,“文燁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你裝瘋!”
“還有,看你這樣子是懷孕了?沈延的吧!”
嚴洵美一下子說中了季佑染的心事,季佑染不停的往後退,直到推到了窗戶口,這中途,季佑染幾乎是喊破了喉嚨,可是門口沒有絲毫動靜,就好像一時之間,這個病院所有的人都不見了一樣。
“你去死吧!”死死盯住季佑染的肚子,嚴洵美仿若看見當初她的孩子就是在醫院被醫生宣布死亡的場景。
今日,季佑染落她手裏,嚴洵美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她要季佑染也嚐嚐當時她的感受!
——
監獄門口,季貞渝總感覺有一股陰冷的氣息穿梭在那條長走廊門口,本身這個監獄是不準探監的,但因為南宮臻,她進來了。
看見嚴洵易的那一刻,季貞渝心裏不知道該是什麼滋味,曾經她覺得這個人可以和她並肩作戰,而如今還真的是時過境遷,一切都變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季貞渝是問他綁架她的事兒。
嚴洵易穿著幹淨的監獄服,倒沒有電視劇中那種囚犯那種頹廢感,整個人清清冷冷的坐在那兒,就像是一個雕塑,聽她的話,抬起頭來,看著她笑了笑又笑,“餘觀把你保護得太好了,怪不得我會輸得那麼慘,都說人心最難把握,還真的是,我什麼都算計到了,就是沒有想到人心,兩年前是這樣,兩年後還是這樣。”
“你什麼意思?”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說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嚴洵易低聲一笑,“我輸了,沒有資格說,你還是去找餘觀問清楚吧,我相信他會告訴你的。”
“是你,一直都是你,兩年前是你指使盛玉如綁架小土豆,想讓餘觀死,兩年後你又綁架我,目的也是如此,我想我猜的大概差不多,你的目的始終都是餘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餘觀跟你有什麼仇?”季貞渝盯著他,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