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居然把嫌疑人放了?”李智媛叉腰怒喝。
“對啊。”閔藝賢坐在辦公室裏悠閑地修剪著指甲,“人家可是景天理事,昨晚就有人把他保釋出去了。”
“那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抓住的嫌疑人!”
“昨晚被幾個女人下藥,其實受害者是他。”閔藝賢開始上甲油。
“怎麼可以這麼草率地下結論!”
“局長大人都出麵了,還能怎麼樣?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繼續好好打你的文件嗎?”閔藝賢又甩出一大疊紙張,直接堵住了李智媛的嘴。
摔門離開閔藝賢的辦公室,李智媛捏著超厚的文件,把高跟鞋跺得震天響。
眾人皆避之唯恐不及。
隻有還在品著藍山咖啡的金希烈沒有及時逃離小型風暴圈。
“烈烈...”
金希烈打了個寒戰,慢動作回頭。
每次叫的這麼親昵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什麼事?我親愛的小媛媛...”他細長勾人的鳳眼眨啊眨,紓解著緊張。
“我要司耀乾的住址。”
“小媛媛,這個是不能告訴你的,是局裏的機密,就算你怎麼求我,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這可關乎我的身家性命....”金希烈一邊說一邊退後幾步,努力向辦公室門的方向挪動。手指緩慢地放到門把手上轉動,“你還有很多文件要打,我就不打擾你了。”
“咳咳,那我就把你偷拿閔隊長私家照片的事情跟她說...你也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的吧?”李智媛在文件堆後笑得燦爛。戴著超大墨鏡的司耀乾在公司的長廊上行走,便是一道紓解公司中各類色女饑渴的風景。
“看到沒,司理事今天戴墨鏡耶...好帥!”有花癡女感歎著造物主的偏愛。
“今天陰天,室內還戴墨鏡不怕看不到路摔倒!”心中塞滿嫉妒的某男不爽地出聲。
“你敢詛咒司理事,我跟你拚了”
一陣刀光劍影,某男為自己的口不擇言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看著從日本箱根寄來的明信片,司耀乾不屑地冷哼一聲,下一秒把那張紙撕得粉碎然後扔進垃圾桶。
口袋裏的手機開始震動,“姐...”司耀乾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聲音小小,沒有底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寄來的明信片撕掉!但是撕掉也沒用,我還是會準時到你家去度假的!”
“這裏不歡迎你。”司耀乾抗議這種霸權主義。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我警告你,下次要是敢撕我寄過來的明信片,我直接把你扒光了掛巴黎鐵塔示眾,嗬嗬嗬...”電話那邊陰陰的笑,“也算是給公司廣大女性的福利...”
有哪個狠心的姐姐會讓自己帥到驚天地泣鬼神的親弟弟裸身示眾的。但是他脫線的老姐絕對說到做到。
一想到自己白花花的肉體任人觀看。司耀乾不由地打了個寒戰,陰氣從腳底板遊走全身。
“記住,明天下午五點半準時在房間等著姐姐我來。要乖乖的喲。”那邊司耀慧再次陰笑一聲,掛斷電話。
站在司家門前,李智媛看著司家的庭院一陣感慨。
司家是開農場的嗎?
怎麼家可以大成這個樣子?
成片蔥鬱的草坪跟修剪地如同童話王國一般的灌木叢,一眼望不到頭。
那個大色魔真的住在這裏?
李智媛托住了自己驚訝到快要脫臼的下巴,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靠販賣良家少女賺了不少銀子。景天真的隻是他用來做掩護的空殼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