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清雨雖然離家這麼多年了,但對父母的感情還是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個夜晚流著淚思念著自己的父母,現在一聽李懷濤這二叔說她父親病危,怎麼可能不急?隻是剛才李懷濤一喊引來一大堆人,立刻讓弓清雨不敢說話了,她就怕人多,現在人都散了,弓清雨也沒那麼害怕了,想也不想就道:“好,二叔,我跟你回去。”
李懷濤沒想到弓清雨答應得這麼痛快,立刻是喜出望外,趕緊站起來道:“好,好,我們這就走。”
米子軒突然道:“等等。”說到這看向弓清雨道:“我反正沒事,我陪你回去看看。”
米子軒到沒感覺這事有什麼古怪的,隻是弓清雨一個人獨處了這麼多年,已經很不適應很人打交道了,現在突然回去,萬一她父親真的走了,亂七八糟的事她怎麼可能應付得了,反正他現在也被開除了,也沒什麼事,就陪著弓清雨回去吧。
其實弓清雨也是希望米子軒陪她回去的,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米子軒能讓她感到安全,隻是她不好意思麻煩米子軒,現在他主動說了,弓清雨先是心裏一暖,隨即道:“好。”
李懷濤一皺眉道:“清雨這不合適吧?你們是在處對象,可還沒結婚,你帶他回去這……”
李懷濤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米子軒可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是現代社會,可不是古代,女孩帶自己的男友回家看望自己的父親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是人之常情,不帶回去才不合適。
米子軒看看李懷濤笑道:“二叔是吧?清雨的父親病了,我是她男朋友,於情於理也得跟著回去看看吧,你說對吧?我要是不去,可就不合適了。”
這話把李懷濤堵得夠嗆,想強硬的不讓米子軒去吧,但這話他怎麼說?真說了,可就讓弓清雨起疑心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李懷濤一咬牙道:“好。”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他還就不信到了他的地盤,不能把米子軒這個外來戶給支開,他一走,這事可就好辦了。
李懷濤立刻道:“我這就去買車票。”說完邁步就走。
米子軒沒攔,任由李懷濤離開了,他看著弓清雨道:“你這二叔你跟他很熟嗎?”
弓清雨搖搖頭道:“我跟他不是特別熟,但我爸跟他很熟,以前經常一塊喝酒。”
米子軒“哦”了一聲沒在說什麼,他清楚弓清雨離開這麼多年了,對家裏的人跟事都不在熟悉了,很多事她都不知道,現在問她也沒什麼用,索性就不問了,跟著回去看看,他還就不信自己在李懷濤還能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李懷濤去的快,回來的也不慢,很快就一頭汗的跑了回來,手裏捏著三張火車票,硬座的那種。
他一回來立刻喊弓清雨走,至於米子軒基本就沒搭理,在李懷濤看來米子軒不跟著回去最後。
米子軒也沒開車,就跟著李懷濤、弓清雨直奔火車站了,上車後米子軒傻眼了,因為從省城到弓清雨的家做這種普通的火車要一天一夜,他一拍腦袋,埋怨自己剛才不問清楚了,早知道這樣就自己買機票好了,在車上住一天一夜,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在有李懷濤買的還是硬座,坐一天一夜,這還不得要了米子軒的命?
米子軒可不想這麼受罪,上車後也沒跟李懷濤打招呼直接去找列車員問有沒有臥鋪了,李懷濤票買得匆忙,能有個坐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有臥鋪?早就賣光了。
但這難不住米子軒,他一個電話打給蔣晴思,讓她來安排這事。
蔣晴思一聽米子軒不好好在省城待著,要出這麼遠的門就有些不樂意,埋怨了米子軒幾句後還是按照他說的來安排。
有蔣晴思這大唐集團的總裁出麵,弄幾張臥鋪票還是沒任何難度的,還不等車開,臥鋪就有了。
李懷濤到也沒想是米子軒找關係弄來的票,還以為是這嬌生慣養的小子受不了這罪,才花錢買的臥鋪,心裏瞧不起連這點罪都受不了的城裏人米子軒,可卻還是跟著去臥鋪所在的車廂了,李懷濤又不傻,有人花錢給他買臥鋪,他幹嘛不去?
去了後李懷濤被分到米子軒跟弓清雨隔壁去了,這裏就米子軒跟弓清雨兩個人。
蔣晴思怎麼舍得讓自己男人跟其他人擁在一塊?所以就用關係給他弄了個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