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天想了想,認為二毛說的很有可能,米子軒到底不是真正的軍人,那會那麼守演習的規矩,沒準離著老遠看到直升機後就又跑回了趙縣躲在那個賓館的溫暖的被窩裏,至於他會不會不從這裏經過,而是選擇繞遠王樂天直接就給排除了,他才不信米子軒這小王八羔子能吃得了這份苦,要知道如果繞路的話三天三夜都得吃住在山裏,他一個城市裏來的小大夫能吃得了這個苦?不可能。
王樂天咬牙啟齒的放下地圖道:“那小王八羔子不是軍人,可以不守規矩,但我們是軍人得守演習的規矩,二毛回頭你帶著人藏在演習邊界……”說到這又拿起地圖在上邊點出一個方位來繼續道:“守在這,我帶人守另一邊,那小子一露頭立刻給老子抓火的,媽蛋的竟然敢把咱們軍的葉思可給擄走,你大爺的,不狠狠收拾他一頓老子難消心頭之氣。”
二毛可不知道米子軒擄走葉思可的事,一聽這話立刻驚呼道:“什麼玩意?那小王八羔子把咱們的霸王花給擄走了?欸,我日你的大爺的,必須要好好收拾他,拔他狗日的皮,抽他狗日的筋,不收拾得他哭爹喊娘這事不算完。”
葉思可在紅軍中的地位那就是不可褻瀆的女神,現在被米子軒一個外來戶給擄走了,這簡直就是整個紅軍的奇恥大辱,在二毛這些士兵看來,米子軒你個小王八羔子敢動我們的女神,必須弄死你。
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米子軒就在他們不遠處的角落裏正偷偷往這邊觀察,至於王樂天派出去的警戒哨都在米子軒身後,一個個被捆成跟一隻大粽子似的。
如果在紅軍的指揮部,米子軒還做不到一個接著一個把所有的明哨、暗哨全部拔掉,實在是敵軍的指揮部各種明哨、暗哨太多、太多,米子軒就算身手再好,也絕對辦不到不聲不響的就把這些人全部放倒,但是在荒山野良中,就王樂天帶的這點人能派出去多少明哨、暗哨?所以解決他們對於米子軒來說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現在他在想怎麼整治下王樂天這些把他追進河裏的王八蛋。
在放個大煙花?同樣的事幹兩遍有什麼意思?那怎麼收拾這些還得自己大冷天跳進河裏的王八蛋那?米子軒開始犯愁了。
要是讓王樂天知道米子軒此時正在為怎麼收拾他們才能出氣而犯愁,非被氣出一口老血來不可,老子這麼多人,你一個人不但想把我們幹掉,還想收拾我們,你以為你誰啊?你以為你是軍神啊?你當老子跟老子的兵是趙大牙那些廢物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米子軒琢磨著不能在等了,馬上就要到換哨的時間了,他在不動手,非得本他們發現不可,想到這米子軒也是計上心裏,從後邊拎過一個俘虜三兩下就把他的軍裝給脫了下來,然後自己穿上。
那名可憐的士兵此時是欲哭無淚,要不是嘴裏堵著自己的臭襪子非得跟米子軒抗議不可,兄弟這隻是演習,你抓了我也就算了,但大冬天的你把我衣服扒掉,你想凍死我嗎?
米子軒那會管俘虜的想法換上衣服後就往王樂天所在的地方走去,快到近前就喊道:“發現那小子了,發現那小子了。”
現在是夜晚,又是在樹林中,王樂天這些人也沒點火,實在是黑得不能在黑了,米子軒又這麼亂喊一氣,立刻把王樂天驚動了,並且根本就沒發現眼前的哨兵被掉包了。
王樂天拿起槍幾步帶著二毛這些人幾步跑過來,上來就罵道:“你特麼的大呼小叫的幹什麼?把那小王八羔子嚇跑了怎麼辦?那小王八羔子在那?”
米子軒心裏大罵道:“你才小王八羔子,你全家都是小王八羔子。”心裏罵是這麼罵,但還是伸手胡亂指了個方向道:“就在那邊,被咱們的兄弟發現了,這會正在追他。”
王樂天嘿嘿冷笑道:“小王八羔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走。”
王樂天帶著人就往米子軒指的方向跑去,米子軒緊緊跟著王樂天,一會第一個就要收拾這個罵自己是小王八羔子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