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軒送了黨玉平這份大禮,以他出門不撿點東西就算丟的門風,肯定不能就讓黨玉平幫他解決了秦騰飛、李金亮這些人渣就拉倒,米子軒琢磨著自己是個不安分的主,時不時就要搞出點事來,一出事總不能老麻煩黨玉平這華夏公安口的一哥吧?索性就借著絆倒秦騰飛這事把劉建設提上來,以後有事還讓老劉給他擦屁股,這小子讓劉建設邁了一大步也是沒安什麼好心。
可此時可憐的劉建設老同誌正在吃降壓藥,實在是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他血壓蹭蹭的往上狂飆,一年前他才因為米子軒幫了他一個大忙當上了豐縣公安局的局長,結果一年後竟然一步登天,進入到市委班子中,執掌整個合德市公安係統的一哥,這幸福太大了,老劉受不了了,在不吃降壓藥血管非得爆掉不可。
如果讓劉建設知道米子軒賣給他這麼大的一個人情,就是為了讓他繼續給米子軒擦屁股,不知道老劉是個什麼樣子的心情。
劉建設那邊興奮得不要、不要的暫且不停,但說米子軒這邊,一幹人為他擔驚受怕了好幾天,他還不跟大家說實話,現在沒事了,大家自然不會放過他,自然要玩命灌他酒,連閆浩傑這傷還沒好的書呆子都瘋了似的一杯接著一杯跟米子軒喝酒,結果可想而知,還不等這頓飯結束米子軒就被喝到了桌子地下,最後是康大壯手下的人把他給送回去的。
閆浩傑一身酒氣一條胳膊跨在胸前晃晃悠悠的回了家,安吉茵一看他這樣就埋怨道:“你傷沒好你不知道嗎?怎麼喝這麼多?”
安紫嫻自然也在,她沒事就要過來蹭飯,看姐夫喝成這樣歎口氣道:“姐你別說他了,我估計姐夫是因為米子軒的事心情不好,才喝這麼多的,米子軒今天得在看守所過夜了,那地方我聽說環境不但差,還很亂,老犯人會欺負新來的。”
閆浩傑坐在沙發上,揮著那條沒事的胳膊大著舌頭道:“什麼去看守所?米主任沒事,無罪釋放,我就是跟他喝的酒,我跟你們說,這酒喝得痛快,我好久沒喝這麼痛快了。”
安紫嫻聽到這話就是一愣,趕緊道:“姐夫你剛說什麼?米子軒被無罪釋放了?這怎麼可能嗎?他打的可是市局局長的小舅子,對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
閆浩傑冷哼一聲道:“市局局長算個屁,見到我們米主任還不是跪下狠狠抽自己嘴巴?”
安紫嫻急道:“等等,姐夫你剛說什麼?市公安局的局長秦騰飛給米子軒下跪?還抽自己嘴巴?你喝多了說胡話那吧?”
閆浩傑坐在那身體直晃悠,下一秒突然倒在沙發上醉醺醺的道:“什麼胡話?你那閨蜜盧彤語也在,不信你問她。”說到這閆浩傑突然安靜下來,很快呼嚕聲響起。
安紫嫻跟安吉茵姐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不敢置信之色,米子軒真的翻盤了?還讓秦騰飛這堂堂市公安局局長跪在他麵前抽自己嘴巴?這怎麼可能嗎?
想到這安紫嫻走過去搖晃著閆浩傑道:“姐夫你醒醒,你把話說清楚了。”
閆浩傑喝得很多,安紫嫻怎麼可能把他晃醒,試了半天也不行,安紫嫻沒辦法隻能打怪自己閨蜜盧彤語,可結果是盧彤語也喝多了,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安紫嫻問了半天,總算是搞清楚閆浩傑說的沒錯,但在問為什麼會這樣的時候盧彤語已經睡著了,手機都沒掛,安紫嫻都能聽到她小貓一般的鼾聲。
安紫嫻無奈的掛了電話,俏臉上全是詫異、好奇之色,她雙手抱在飽滿的酥胸前在安吉茵家的客廳開始轉圈圈,嘴裏不停的呢喃道:“米子軒究竟是怎麼翻盤的?又是怎麼讓秦騰飛給他下跪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安吉茵被安紫嫻晃悠得頭都暈了,趕緊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別轉悠了,轉悠得我頭都暈了,行了,趕緊幫我把你姐夫弄臥室去,喝成這樣,唉,你慢著點,小心他的胳膊。”
姐倆合力累出一腦門子汗才算把死沉死沉的閆浩傑送到臥室,安紫嫻回家後是怎麼也睡不著,拚命的想米子軒到底是怎麼翻盤的,但她那可能想到米子軒之所以能翻盤是因為身後站著黨玉平這尊大神?
想不到這點的安紫嫻又失眠了,這已經是因為米子軒的事第三次失眠了,自然安紫嫻又把米子軒給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