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思急道:“你……”下一秒趕緊拿起衣服慌裏慌張的穿上。
米子軒側著身看她穿衣服,嘿嘿壞笑道:“你穿那麼快幹嘛,讓我多看會啊。”
蔣晴思俏臉立刻紅得跟塗了紅色染料似的,不但臉紅,優雅得如同天鵝頸般的白皙頸部也是飛起一團紅雲。
蔣晴思羞惱道:“你無恥你。”
米子軒一翻白眼道:“我又不是沒看過,切。”說到這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看著天花板道:“你什麼時候動身。”
米子軒問的自然是蔣晴思的大唐什麼時候遷往省城。
蔣晴思把窗簾打開看著外邊的藍天白雲道:“三天後。”
米子軒點點頭,隨手就把煙灰彈到地上,站起來走過去道:“你想躲我到什麼時候?”
蔣晴思低下了頭沒說話,米子軒也不看她,望著窗外道:“想躲我一輩子嗎?”
蔣晴思還是不說話,米子軒有些不爽了,猛的側頭看著她道:“蔣晴思你真沒意思,明明喜歡我,卻還一味的逃避,這麼昧良心的事做出來,你心裏好受?”
蔣晴思立刻急道:“誰喜歡你了,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還有,什麼叫昧良心的事啊,我幹什麼了?”
米子軒笑道:“你說你幹什麼了,也不知道誰在我受傷後哭得昏天暗地的,就跟死了自家老爺們似的。”
被米子軒說破了糗事,蔣晴思是又羞又鬧,恨得牙癢癢,真想把他這口無遮攔的混蛋給轟出去,但她也知道,真這麼幹了,倒黴的還是自己,最後也隻能怒視著米子軒不說話。
米子軒悠悠道:“你要是喜歡逃,那就逃吧。”說到這他伸手捏著蔣晴思光潔的小下巴笑道:“但你逃得了嗎?”
蔣晴思一把打開米子軒的手羞惱道:“米子軒請你放尊重點,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米子軒一撇嘴,伸手又捏住蔣晴思的下巴道:“我就動手動腳了,你咬我啊?”
下一秒米子軒就發出一聲痛呼,蔣晴思真的把他手給咬住了,還十分用力,滿足了米子軒如此犯賤的要求。
米子軒疼得眉頭擰成一團道:“鬆開,鬆開,你屬狗的啊?”
蔣晴思如同一隻發怒的小母貓般就是咬著不鬆口,還瞪著米子軒,瞪著瞪著眼淚竟然下來了,突然開口撲到米子軒懷裏,一邊錘著他的胸膛一邊哭喊道:“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劇情扭轉得太快,米子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蔣晴思的眼淚已經把他襯衫打濕了,米子軒看著自己手上整齊的一排小牙印,無奈的歎口氣,拍拍蔣晴思的背道:“我這不是沒事了嘛,好了別哭了。”
米子軒越是這麼說,蔣晴思越是哭得厲害,米子軒被困在井下的那幾天,她擔心得都快瘋了,現在她需要的是發泄,用眼淚來發泄。
過了好半天蔣晴思才止住哭聲,推開米子軒跑去衛生間洗臉了。
看著她的背影米子軒歎口氣喃喃自語道:“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不喜歡我,為什麼這麼擔心我?”
米子軒下樓買菜去了,做了一桌子菜,蔣晴思坐在那有些拘束,還有些尷尬,但蔣樂樂卻吃得很開心,不停的說米子軒做的飯菜比他家阿姨做的還好吃。
吃過晚飯蔣晴思把蔣樂樂趕去寫作業,米子軒悠然自得的跑到頂樓的小花園中一邊賞月一邊喝啤酒。
蔣晴思坐到他對麵道:“你有什麼打算?”
米子軒笑道:“我過幾天就回豐縣了。”
蔣晴思不解的道:“留在大醫院不好嗎?為什麼要去小醫院?在大醫院你才更有發展。”
米子軒伸出一根手指衝她擺擺道:“你錯了,小醫院才適合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過陣子你就知道了。”
蔣晴思氣急道:“我怎麼不明白?我管著這麼大的公司,看事情的眼光比你……”
最後“長遠”兩個字蔣晴思沒說出來,因為論看事情的眼光她還真不如眼前這個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能把高高在上的謝家大少謝鑫錄這樣的人物玩弄與鼓掌之中的家夥,眼前這個男人看似年輕,但論城府、論手腕都強得可怕,蔣晴思這樣的女強人在他麵前也不得不選擇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