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思的閨床那是能讓男人坐的嗎?除了她兒子,就沒那個男人坐過,可現在到好,米子軒竟然大模大樣的往上一坐,還脫了鞋,蔣晴思心裏這個氣,但偏偏拿米子軒這個無賴一點辦法都沒有,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兩樣她真幹了,倒黴的肯定是她。
在家蔣晴思自然不會穿得太正式,就穿了一條黑色的絲綢睡裙,長長的黑發挽在腦後,露出她白皙、光潔的額頭以及精致的五官,米子軒一眼就看出蔣晴思已經卸妝了,但是他搞不懂的是這個女人皮膚怎麼能好成這樣,白得跟牛奶似的,讓他很像伸手捏捏。
但米子軒也就隻是想想而已,他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蔣晴思這女人漂亮是漂亮,可那說一不二的女暴君脾氣米子軒表示真受不了。
不過這到不妨礙米子軒一雙賊眼在蔣晴思身上亂看,優雅的如同天鵝頸般的脖頸上圍著一條簡約而不簡單的鑲鑽白金項鏈,越發的展現出蔣晴思的優雅、高貴,隻是此時這個優雅高貴的女人一臉的怒色,大大破壞了美感。
黑色的睡裙下隱藏著兩座高聳而挺翹的酥胸,睡裙稍顯寬鬆,但依舊難掩她纖細的腰肢以及挺翹的臀部,兩條如同筷子般筆直的美腿就這麼暴漏在空氣,也暴漏在米子軒色迷迷的目光中。
蔣晴思被米子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看得她又羞又惱,很不客氣的道:“你來幹什麼?”
米子軒很不爽的撇撇嘴道:“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又找揍是不?”說到這米子軒一雙賊眼就不懷好意的往蔣晴思屁股上瞄。
蔣晴思真是被米子軒打怕了,都成驚弓之鳥了,立刻雙手捂住翹臀後退兩步道:“你不許回來,不然我報警把你抓起來。”
米子軒一翻白眼把手裏的塑料袋仍到蔣晴思的懷裏道:“願賭服輸,這些是我的內褲,趕緊洗幹淨,我沒穿的了。”
蔣晴思看著塑料袋裏的內褲突然發出一“啊”的一聲尖叫,讓後就仍得老遠,看她臉上那驚恐、嫌棄的樣子,就好像這一袋子內褲是瘟疫似的,同時蔣晴思也羞紅了臉,長這麼大她別說給男人洗內褲了,除了她兒子的,她見都沒見過。
米子軒不爽的道:“幹嘛?不想認賬?”
蔣晴思是真惹不起米子軒,隻能是捂著翹臀離米子軒遠遠的哀求道:“我給你錢你去買行不行?你想買多少就買多少。”
米子軒一翻白眼道:“新買的我穿的不習慣,我就習慣穿這些舊的,你少廢話啊,趕緊洗了去,不然我……”說到這米子軒揚起手,又看看蔣晴思的翹臀,意思不言而喻,你不洗,我就抽你屁股。
蔣晴思羞惱得都快哭了,急道:“你怎麼能這樣?”
此時的蔣晴思就像是個捂住的少女,麵對黑勢力米子軒,除了哀求與哭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米子軒站起來掏出煙點燃道:“我怎麼了?當初是你跟我打賭的,現在你輸了,自然要兌現諾言。”說到這他看看蔣晴思道:“最近是不是為了繼續挽回大唐形象的問題犯愁?把內褲都給我洗了,我幫你出個主意,保證讓大唐的形象變得比以前還要好。”
換成以前蔣晴思是不信米子軒的,誰讓他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又是個小小實習生那,但是米子軒已經用事實說明了他有這個能力,他可剛剛讓大唐起死回生,他說的話蔣晴思現在信。
但是她還是道:“真的?”
米子軒笑嘻嘻的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
蔣晴思為難的看看那袋子內褲,一臉的嫌棄、厭惡,又看看米子軒,最後還是一咬牙走過去伸出兩根手指捏起了袋子,一手捂著嘴跑進了衛生間,米子軒在後邊喊道:“別用洗衣機糊弄我,我的內褲,必須手洗。”
話音一落衛生間裏傳出蔣晴思的驚呼聲,她很快氣衝衝的跑出來道:“手洗?你做……”
米子軒一揚起手,眼睛往蔣晴思的翹臀上一掃,立刻硬生生讓她把最後一個“夢”字給咽了下去,蔣晴思紅著眼眶委屈道:“米子軒你太過分了。”
米子軒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慢悠悠道:“我過分嗎?一點不過分啊,女人給男人洗褲衩,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在說了,你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怎麼可能沒洗過?”
也不知道為什麼,蔣晴思就吐出一個“你”字,然後就不情不願的進了衛生間。
米子軒閑來無事,開始在蔣晴思家的豪宅中轉悠了起來,這房子夠大,裝修也相當富含現代氣息以及科技感,後院有草坪,還有泳池,標準的豪宅,可在米子軒看來,這樣的豪宅也就一般般,跟他後世住的房子比起來,查太多,也太落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