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一向冷靜得不像人的蔣晴思正插著花,插著插著就突然把她最心愛的花瓶給狠狠摔到地上,這可把保姆嚇壞了,兩腿都忍不住顫抖,心裏納悶這是誰惹到了蔣總,怎麼把她氣成這樣?
蔣晴思突然咬牙切齒的道:“米子軒我跟你勢不兩立。”
米子軒今天的一席話是徹底把蔣晴思給惹惱了,誰敢跟一向高高在上的蔣晴思這麼說話?偏偏米子軒就說了,還罵她是母老虎,對於蔣晴思來說這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生了半天悶氣的蔣晴思終於是火氣消退了一些,站起來看看自己心愛花瓶支離破碎的屍體心裏是一陣心疼,這筆錢立刻就算到了米子軒的頭上,米子軒可謂是躺著也中槍,摔花瓶的是你又不是我?幹嘛把這筆帳算我頭上?我尼瑪的比竇娥還要冤。
蔣晴思來到兒子的房間,蔣樂樂早已經睡著了,坐在床邊看著兒子臉上的傷蔣晴思心疼得更厲害了,在外人麵前她是分光無限的大唐總裁,是男人不敢染指的絕美女子,可私下裏她不過是個一個人拉扯孩子的可憐女子而已,這家要是沒個男人,那真不叫個家。
而蔣晴思就每天生活在這個不是家的家裏,心中的苦楚她又能向誰說?夜深人靜的時候也隻能靠幾杯紅酒來驅除心裏的苦楚罷了。
兒子最近的變化蔣晴思也聽保姆說了,她也很詫異米子軒剛跟兒子認識沒幾天,竟然讓他有這麼大的變化,在經曆了今天的事,蔣晴思不得不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教育方式確實有問題,不然兒子也不會變成這樣,在家裏是個小暴君,到了學校卻成了個任人欺負的小窩囊廢。
看著兒子熟睡的樣子蔣晴思絕對是要改變下自己的教育方式了,不能讓兒子在這樣下去,她不想讓兒子成為一個什麼都不會隻會花天酒地的二世祖,這是她絕對不希望看到的。
過了一會蔣晴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退下身上那價值昂貴的定製睡衣,一條絕美的白皙美腿踏入溫暖的水中,很快蔣晴思就懶洋洋的靠在寬大的浴缸裏,暖暖的熱水如同海浪般湧向她的身體,讓她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也不知道蔣晴思想到了什麼,她竟然突然站了起來,就那麼赤裸裸的站在浴室中大大的落地鏡前,她看著鏡中自己那具美得沒辦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的胴體喃喃自語道:“我那裏像母老虎?你瞎嗎?你見過這麼漂亮的母老虎嗎?”
被蔣晴思說的瞎的人顯然就是米子軒,如果他在場看到蔣晴思這具美得不像話的身體,肯定會鼻血橫流,蔣晴思的身體簡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沒有任何的瑕疵,半點都沒有,這樣沒辦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的身體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但可惜的是米子軒沒這眼福,此時他正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抽煙,氣溫越來越高,米子軒又是個煙鬼,所以宿舍中的窗戶早早就打開了。
米子軒靠在床上正好可以看到對麵的女生宿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陽台上掛著很多女人的衣服、內衣,看到這些東西米子軒一下精神起來,翻身做起盤腿坐在床上一臉猥瑣相的往女生宿舍看去,試圖看到更美的風景,但很不幸的是女生對於對麵的男生宿舍都是嚴防死打,別說白天了,哪怕就是晚上換衣服也把窗簾拉得嚴絲合縫,根本就不給男生們半分機會。
米子軒突然驚呼道:“我去咱們學校的女生好開放啊,丁字褲,嗬嗬!”
丘剛一下精神了,幾步跑過來往對麵看去,嘴裏急道:“那啊?”
米子軒伸手指指,現在是晚上,女生宿舍又離男生宿舍有一段距離,而丘剛的視力顯然沒有米子軒這死變態好,所以哪怕有米子軒給他指出了方向他也沒看到,但這貨也有辦法,立刻跑到自己床鋪下的電腦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望遠鏡,然後又跑過去看。
於是宿舍裏就出了兩個死變態,不停的尋找有特色的女生內衣。
丘剛突然驚呼道:“我去,老四那有個就穿內衣出來晾衣服的妞。”
米子軒立刻急道:“在那?在那?”
邢斌無奈道:“我說你倆能不能有點出息?這麼想女人,你倆幹脆去夜店好了,那裏妞多得是。”
一聽這話米子軒愣了,他猛的一拍大腿道:“我怎麼就沒想到那?我要去夜店,你們誰去?”
米子軒打重生來就琢磨這去夜店泡妞解決下自己的生理問題,但可惜的一開始是沒錢,後來有錢了吧事有太多,一拖就拖到了今天,邢斌這麼一提醒,他才想了起來,田思陽不在身邊,梁纖雨也不在身邊,米子軒可是龍入大海,可以變著花樣的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