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軒自然不想一拍兩散,他還指望師箐箐繼續給他當搖錢樹那,這會低聲下氣的軟語相求也是形勢所迫,以這貨的性子,現在滿腦袋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麵,心裏發了恨,一有機會就要讓這些畫麵成為現實,不折騰得師箐箐喊著“我不行了,放過我吧”絕對不算完。
米子軒這一軟,師箐箐也不好在耍無賴了,沒有米子軒,她那有今天?師箐箐也不是個忘恩負義之人,就是氣不過米子軒一打電話就說錢,根本就沒別的事,她更希望米子軒給她打電話倆人交流下音樂上的東西,她希望跟米子軒成為伯牙鍾子期那樣的知己,能夠有靈魂上的共鳴。
但可惜的是她是伯牙,但米子軒不是鍾子期,就是個滿身銅臭味的無賴,那次打電話都能把師箐箐氣得牙癢癢,但偏偏一放下電話就氣不起來,還能笑出聲,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特別了,特別到耀眼,特別到師箐箐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他。
師箐箐歎口氣道:“我這現在也沒多少,最多給你六百萬。”說到這師箐箐一皺眉道:“等等,你就是個醫生,你能有什麼事?前陣子剛給你兩百萬你這麼快就花光了?你到底幹什麼了?”
此時師箐箐滿腦子都是米子軒拿著她的錢整日醉生夢死玩女人的畫麵,錢是她欠米子軒的,還了他,米子軒樂意怎麼花就怎麼花,跟師箐箐沒一毛錢的關係,她跟米子軒的關係目前大概也隻能算是朋友外加債主,但師箐箐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米子軒拿著她的錢夜夜笙簫她就心頭火起。
米子軒自然不能跟師箐箐說我拿著你的錢升級實驗室了,但從師箐箐咬牙切齒的語氣來看,今天要是不找個合適的理由應付過去,她是絕對不會給錢的,女人啊果然是一種很麻煩的生物。
米子軒歎口氣道:“我不能總在小縣城當一輩子的小醫生吧?我跟朋友想做點生意,我們看上一塊地,他有關係沒錢,我就想入股拿下那塊地,我發誓我不騙你,我要是騙你我是丫頭養的,我是烏龜王八蛋,我出門被車撞……”
不等米子軒把最後一個“死”字說出來,師箐箐立刻急道:“誰讓你發誓了?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一會我就把錢給你打過去。”
說到這師箐箐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你那朋友不會騙你吧?”
此時師箐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下意識就是擔心米子軒,怕他被人騙,怕他受到挫折後一蹶不振,更不知道為什麼,米子軒一說什麼事,她很容易就往最壞的地方想。
米子軒這會已經到了醫院的大門口,跟師箐箐也沒說幾句話,但卻感覺比他每天玩命鍛煉折騰自己身體還累,他趕緊道:“不會的,你放心。”
師箐箐皺著好看的眉梢道:“好吧,一會給你打過去。”說到這師箐箐掛了電話,此時也沒心思睡了,站起來在臥室裏轉圈圈,心裏不停的想著米子軒那朋友會不會騙他。
米子軒歎口氣把手機塞進兜裏,仰起頭望著頭嘟囔道:“媽蛋的我怎麼感覺我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那?那次一要錢,她就要問東問西的,我是她的債主好吧?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那那麼多問題?奇了怪了,我跟她解釋個什麼勁?”
一個多小時後師箐箐把錢打了過來,六百萬整,錢一轉過來電話就到了,電話裏不斷囑咐米子軒要小心著點,這年頭人都向錢看,在好的朋友為了錢也可能背後捅你一刀。
師箐箐嘮嘮叨叨就跟米子軒的媳婦似的,說得他這個心煩意亂,好不容易才把她給打發了,米子軒感覺自己更累了,真想回家躺下就睡,但還有正事要幹,他打電話把莫於飛喊了出來,米子軒直接把卡放到桌子上道:“五百萬一分不少,現在錢到位了,地的事就靠你了。”
莫於飛看著眼前的銀行卡沒拿,抬起頭看著米子軒道:“你真不怕我卷錢跑了?”
米子軒懶洋洋的往後一靠,雙手放在頭後交織的在一起,他撇撇嘴笑道:“要是五個億你拿著跑路還值,這麼點錢太不值當了吧?”
莫於飛笑笑拿起卡塞到兜裏,站起來道:“確實不值,地的事你就放心吧,我會盡快辦好,然後我會把公司開起來,股份的問題會以合同的形式送到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