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雅心中得意一笑,還以為你是什麼麵對美色毫不動搖的英雄好漢,原來也不過跟其他男人一個德行。
得意下許蘇雅放在米子軒胸膛上那隻手改花圈為輕輕撫摸,她這是在玩火,挑戰米子軒的極限。
一個就穿著清涼連衣裙的美女坐在旁邊,白皙的兩條美腿在車內稍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散發這刺眼而誘人的光澤,美女的酥胸豐滿而挺翹,下邊就是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而她此時卻是媚眼如絲,一隻手放在男人的胸口輕輕撫摸、揉捏著,這樣的情況下換成那個男人能忍得住?
能忍住的絕對身體有問題。
米子軒此時喉嚨發幹,身體跟著火似的炎熱無比,小米子軒早已經蓄勢待發,隻待他大哥一聲令下,它立馬就去攻城拔寨。
米子軒咽下去一口口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可他那裏能清醒得了?酒勁又上來了,等於是給他來個火上澆油,他的身體立刻徹底燃燒起來,米子軒一咬牙,去你大爺的,都這時候了,還管那麼多幹嘛?上了在說。
米子軒喉嚨裏發出一種類似於野獸般的低吼聲,然後整個人就壓了過去。
許蘇雅措不及反下發出一聲驚呼,隨即就感覺事情不對勁了,她隻是想逗逗米子軒,試試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依舊,那想真的玩出火來了,徹底激發了隱藏在米子軒心底的獸性。
驚呼聲很短暫,因為米子軒封住了她的嘴,“嗚嗚”兩聲傳來,隨即米子軒的動作便越發的粗暴起來,力氣大得恨不得把許蘇雅揉進他的身體中。
恐懼降臨在許蘇雅的心頭,她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米子軒急道:“你別這樣。”
米子軒此時眼珠子都紅了,老子褲子都快脫了,你跟我說別這樣?逗我玩那?
想到這米子軒再次撲了上去,許蘇雅嘴中又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而就在這時候米子軒感覺到舌頭一疼,他立刻抬起頭來有些暴躁道:“你幹嘛?”
許蘇雅此時卻是滿臉的淚光,她伸出手用力的撐在米子軒胸膛上道:“你不能對我這樣。”
米子軒急了,勾引你的是我,這會你又不樂意了?你玩我那?
他立刻煩躁道:“許蘇雅是你帶我到這的,也是你引誘我的,現在你跟我說不能對你這樣?你玩我是不是?”
說到這米子軒再次壓了上去,這次他學聰明了,遠離許蘇雅的嘴,這丫頭屬狗的,她會咬人,米子軒才不想被咬。
許蘇雅就一個柔弱的女生,而米子軒是個大男人,她個頭沒米子軒高,力氣沒他大,還是在車內這種狹小的環境中,她怎麼反抗?此時她就是那隻待宰的羔羊的,隻能無力的哭泣,以及叫那頭撲在她身上的餓狼米子軒停下。
但都這時候了米子軒那能停得下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心裏的邪火是徹底被許蘇雅給勾引出來了,現在米子軒已經失去理智了,根本就沒想到許蘇雅現在的狀態太反常了。
如果她是被人包養的金絲雀,早被男人調教好了,各種姿勢也都解鎖得差不多了,在米子軒這老司機上下其手的撩撥下,她早就忍不住了,那會又是推又是咬,還懇請米子軒放過她?
這太不合乎常理,可惜的是米子軒邪火上頭,根本就沒察覺到。
而許蘇雅心裏卻是深深的後悔,她後悔不該帶米子軒來這,更後悔剛才不該誘惑他,可現在後悔有什麼用?米子軒已經變身成狼,根本就不會放過她這隻柔弱的小羊。
就在這時許蘇雅隻感覺下身一凉,無邊的恐懼立刻降臨到她心中,她很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最後的防線失守了,她呼喊道:“米子軒你放開我,你不能對我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句話一點用都沒有,都這節骨眼上了,米子軒要還能保持清醒跟理智,那他不是身體上有問題,就是心裏上有問題。
可也正是因為許蘇雅這句話,讓她變得更反常,對於一個被男人包養的女人來說,她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且也相信這個男人能給她想要的生活,她不會介意跟他發生點什麼的,可她卻非常不想這樣,這就更反常了。
如果許蘇雅沒有被男人包養,那她那些昂貴的衣服是那來的?她家的條件可絕對不允許她擁有這些奢侈品。
米子軒全然沒想到這些,此時已經到了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