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鬆鬱悶了,他最終拿著用來治傷的藥又去王爺與王妃的門外站崗加班等小詩出現。
等人出現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奔了過去,然後……然後就風也似的跑了。
大家都知道暗衛的是什麼樣的職業,你沒個速度怎麼做暗衛,沒個速度怎麼去暗殺,沒個速度怎麼能躲過別人的視線。
所以,小詩姑娘眼中情形是這樣的。晚上,一陣陰風刮過,結果她剛打了個哆嗦要喊有鬼還沒有喊的時候那陰風就不見了。
小詩快嚇哭了有木有,等人回到了房間裏才看到,手裏竟然多了個東西,外麵還包著個紙條。哆哆索索打開一瞧,寫著:祛瘀止疼,多塗還有。
“……”
鬼給自己送藥來治傷了?這怎麼可能!
不是鬼就是知道自己受傷的人,那似乎隻有阿鬆了。
奇怪,送個藥根做鬼似的做什麼,差點沒將她嚇死。
小詩拍了拍胸口決定用這藥了,同時覺得他那個人雖然看起來不擅言詞,但倒也不壞。
小詩一心隻想怎麼伺候好自己的主子,多餘的事情真沒時間去想。直到,阿鬆與王爺去寧城之前送給她一隻釵。
這就不是藥的事了,這分明是私相授受。小詩的心開始七上八下起來,更沒有想到主子竟然直接猜到那阿鬆對她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她完全不知道,但卻知道自己的心亂了,竟然盼著他平安無事快點從寧城回來。
這一等就等了很久,王爺終於回來了,他也回來了。
可是,隻見了她一麵,然後臉紅著跑開了。
小詩就鬱悶了,至少應該和她講句話再跑啊,這臉紅著跑開是怎麼回事呢?
可很快,在他們晚上出發時小詩的窗子敲破,一件東西砸到了她的腳。不疼,
可是嚇一跳。
她忙拿起來瞧,發現是個挺奇怪的飾品。第二天和王妃說過之後才知道是寧城那邊女子帶的東西,不過是,帶在腳腕上。
意思是,跟著送她這東西的那個男人走,不離不棄。
小詩跺腳,這個阿鬆怎麼可以一下子送她這種東西呢,太……
太悶騷了,這是王妃講的話她覺得十分合理。
但是不知道,小詩的生活中多了個等字。直到,王爺再次歸來,那時王妃正在生寶寶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想他的事情。等著王妃生過寶寶她出來,在初春中她再次見到了阿鬆。
他仍然是那麼愛臉紅,甚至在見到她後還眼觀四路,似乎隨時準備逃走的樣子。小詩竟然淡然了,向他微微一笑,沒缺胳膊沒少腿的安全回來,這就是極好的。
阿鬆不知道為何,竟然被這個笑容給閃的站立不住,他準備逃了,不逃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給我站住。”
小詩無語,為什麼這就跑了,至少要將話說明白吧!
阿鬆馬上就站住了,卻不敢回過頭來。
“回來,離太遠,我講話你能聽到嗎?”
“能……我能,你多小的聲音都能。”
“那也回來,你不回來我走了,再以後不見你……你……回來這麼快做什麼?”
一下子就來到了麵前,嚇死了好嗎?
“我……我……”
“你,等過一段時間去王妃那裏,提我們的事吧!”
小詩歎了口氣,似乎她不這樣講,兩個人永遠隻能保持現在糾結的狀況了。
哪知道阿鬆竟然十分開心,他伸出手,又收了回去。
然後低下頭道:“那個,王爺已經同意將你……許給我了,我……可以在府裏住,你……你不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