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安嶽南便派人去查二十年前有關於唐微微的事情,其實早前錢伊青自己就去查過,可錢伊青那時候根本無從查起,畢竟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得知了這一點,安嶽南也可以從唐微微下手去查了。
另一方麵,席子琪受傷的事最終也沒能隱瞞下去,當然,這是不是故意的隻有席子琪自己知道了。
席子琪在醫院躺著,葉景丞就坐在旁邊,這些天他幾乎就是坐在這裏陪著席子琪了,不過兩人也很少說話,葉景丞會留下來陪席子琪也是因為席子琪的請求,葉景丞沒辦法置之不顧,隻能這樣。
溫柔在這時候打電話給葉景丞,詢問他對這個席子琪的看法,葉景丞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以後該怎麼做,也隻能含糊地敷衍。
兩個人說了半天,溫柔忽然問道:“我想知道,那個席子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景丞覺得溫柔似乎話裏有話,說道:“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溫柔道:“關於席子琪你了解多少,知道多少?”
葉景丞道:“不是很了解。”
“你沒想過去查查?”
葉景丞說:“沒有,我哪有時間管她。”光是容九兒就已經讓他頭大了。
溫柔想想也確實如此,便是道:“那個席子琪家境不一般,她的父親是經商的,在這邊算不上首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要說有來頭的,也就是席子琪的爺爺,你知道她爺爺是幹什麼的麼!”
葉景丞皺了皺眉頭,此時他站在外麵陽台,看了一眼在病床上躺著的席子琪,他道:“你說吧,媽。”
“他爺爺是整個淩北的首長,跺一跺腳,這淩北就能抖三抖,就是那個安嶽南見著他也得禮讓三分!”
葉景丞眉頭深鎖,原來子琪的家境背景如此深。
正想著,這時忽然有人敲門。
葉景丞聽到席子琪喊了一聲,“請進。”
接著一個約莫四十左右的婦人就走了進來,葉景丞看著這婦人有幾分眼熟。
那頭的溫柔說道:“席子琪沒跟你說過她的事?”
“沒有。”葉景丞道。
“她是不是想故意隱瞞?景丞,你想想,她爺爺那麼大權勢,要是能幫你,這容九兒應該早就沒事了。”
葉景丞想了想,心裏也是有點疑惑,不過不管怎麼說,席子琪為他擋了這一刀,應該也是出於好意,自己不應該把別人往壞處想,“或許是她有自己的什麼想法吧。”
“行了,那席子琪我也不了解是個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她這般為你到底是圖了個什麼,你自己也擦亮眼睛看清楚,話不多說,就這樣。”
溫柔說完掛了電話。
接著葉景丞看見進來的那婦人像是失控了一樣,抱著病床上的席子琪就大哭起來,葉景丞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