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了,元首與大家會餐。桌子上放滿了美味佳肴,山珍海味.當然,也有傳統的俄羅斯黑麵包。伏特加是少不了的。
艾克雖然嘴不饒人,接待上卻不馬虎,專門派人到克裏木采購魚子醬招待元首。
大家沉浸在美味中,讚不絕口,真是“美味佳肴鋪滿桌,人間能得幾回嚐。”
會餐後,黨衛軍士兵們在軍營裏燃起熊熊火焰,舉行聯歡晚會。那晚士兵們列隊唱了一首聽起來並不適宜的戰歌:“當人們不再忠誠”。歡快的晚會開始了。宛轉的歌聲,優美的舞姿,使人回味無窮。
元首與一個金發女黨衛軍二級小隊長翩翩起舞。她甜蜜的笑容和高聳的胸部讓他想起愛得萊德。好幾個月沒見她了,不知道這個“振動篩”是否想他。
當地人在警戒線外遠遠看著,一些人按捺不住,在警戒線外麵表演起馬刀舞,更多人和著曲子唱著。
鮑曼與薇拉在輕歌曼舞中搖曳著身子,說著似乎是永遠也說不完的知心話。冉妮亞與骷髏師師長跳了一曲後與普通士兵們起舞。麗達喝著醉酗酗去拉他的酒友:“鮑曼主任,別跳了,過來喝酒吧。你不喝,光我和施蒙特喝有什麼意思嘛。”
星光燦爛,風兒輕輕,以天為幕,以地為席。他們就這樣享受著夏夜的清爽,傾聽著一池蛙叫一片蟲鳴,遙望那綴滿星星的夜空。
鮑曼向元首指著自己的手表,示意應該休息了。薇拉在旁邊不停地打嗬欠以配合鮑曼。李德盯了這對奸夫淫.婦一眼,示意大家休息。
李德走出軍營,等候在外麵的士兵和老百姓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卡爾梅克人和黨衛軍護衛連為元首擠開一條道路,貼身女保鏢和幾個領袖衛隊的士兵護送著他。當經過一堆坦克殘骸時,李德把手按在冉妮亞和麗達的肩膀上躍升到坦克的半邊炮塔上,向下麵黑壓壓的人群揮手。
“黑咕隆咚的揮什麼手呀?他們看不見,你以為他們是貓頭鷹啊。”冉妮亞也隨之跳上來站在旁邊。李德顧不上與之理論,在黑暗中揮手發表演講:“黨衛軍的同誌們,市民們,我隻說三句話。”
他不想多講,除了安全原因外,不知道踩在什麼物件上,腳疼得非常厲害。他動情地對黑暗裏的人群講道:“我首先感謝我的黨衛軍士兵們,幾月前的龍血玄黃歲月裏,你們曆經磨礪,終於像鳳凰一樣浴火重生。”
\t我還要感謝市民們。你們救助傷員,為德軍送水送飯,洗衣做飯,送情報、遞消息,特別是你們自發組織了一支一千人的民兵與德軍並肩作戰。你們知道,德軍進入蘇聯是伐罪吊人。隻要你們繼續努力,我相信,好日子等著大家呢。
真心祝福今晚這裏的每一個人,並通過你們轉告戰友們,德意誌帝國元首祝戰士們好運常在。祝市民們永遠快樂。哎喲——”
他激動得身子前抑後合,左腳踩空,眼看要掉到被炸掉的半邊炮塔裏,幸虧冉妮亞扶住。
“希特勒萬歲。”“德國元首萬歲。”“德意誌萬歲。”“俄國萬歲。”在一陣陣呼嘯聲中,冉妮亞把元首扶下破坦克。他的左小腿被蹭掉了一層皮,他的笑臉被痛苦扭曲,幸虧天黑看不見。
回到二樓司令部,鮑曼擁著薇拉休息去了。李德坐在床上,狗蛋給他貼狗皮膏藥。
艾克師長向裏探頭探腦,看到隻有他和狗蛋時才進來,神秘兮兮地東瞅西看。
“看什麼看,屋裏沒有女人。”李德沒聲好氣地說,從凳子上收回左腿。狗蛋知趣地背起藥箱退出了。
“坐。”李德知道艾克無事不登三寶殿。對骷髏師師長的來意也多少猜出幾分:這家夥的刻薄是出了名的,好多同誌都躲避他,這會來肯定要提意見了。
果然,艾克屁股還未落地就抱怨開了:“我的元首,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李德最煩這樣的話:明明想講卻要客氣一番。他真想一句話把他堵回去,又想知道他肚子裏到底有幾條蛔蟲,從牙縫裏蹦出一個字:“講。”
艾克先給他將要說的話加重份量,鄭重其事地說,他不是以師長的身份,而是以一個老同誌和黨組書記的身份向他彙報思想。
李德抬頭望了他一眼,不由坐端了身子。艾克是黨衛軍,加入黨衛軍的先決條件必須是黨員。作為黨衛軍的師長,他還兼任著黨組書記。
黨衛軍與國防軍不同,雖然都實行軍事首長一長負責製,但他的各級軍事首長都兼任著黨組織的黨內職務。比如二級小隊長兼任黨小組長,一級大隊長兼任黨支部書記,旗隊長兼任總支書記,師長自然是黨組書記。再往上就是黨委了。
艾克現在以黨組書記的身份,語重心長地說:“黨章規定,黨的各級領導幹部增強廉潔自律能力。黨員幹部要樹立先鋒形象,沿著正確的方向走好自己的人生之路,僅靠黨紀國法的約束是不夠的,必須靠自覺、靠嚴格自律,保持嚴謹的生活態度和生活作風。黨員幹部要增強廉潔自律能力,必須在工作和生活中堅持“五慎”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