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林作為帝國二號人物,將奔赴最大的占領區法國,那裏的名畫看來要頭疼了。
代總理戈培爾將坐鎮國內,親自參加柏林愛樂樂團的新春音樂會,享受約翰?施特勞斯經久不衰的圓舞曲,沉浸在藍色多瑙河中。
希姆萊視察波蘭總督區和波羅的海三國駐軍;裏賓特洛甫趕往丹麥、挪威;凱特爾包幹低地國家;約德爾趕赴巴爾幹,在那裏他可以過一把登山的癮;施佩爾因為年輕,按照“出門在外、小的受苦”的習慣,他乘坐飛機,趕往遙遠的利比亞沙漠,順便對元首交辦的秘密任務——尋找利比亞石油做前期準備工作。
“我到那兒?奧地利嗎?”開會時鮑曼著急了,因為所有占領區都瓜分完了。
希姆萊罵道:“糊塗!奧地利算那門子占領區?那最多算是回歸日爾曼大家庭。”
李德揶揄道:“別忘了你仍是我的秘書。”
鮑曼苦笑:“好吧,我還是緊跟元首吧。”
元首當仁不讓地選擇了東線,地點是新近占領的拉多加湖旁邊的幾個小城,為了保密,這個地點上飛機後他才宣布,並對鮑曼鄭重宣布:“今後,隻要軍隊占領什麼地方,我就去視察什麼地方,給將士們頒發獎章。”
二個副官笑了,施蒙特道:“給參加視察的人也應該授勳。”
一路上元首興致勃勃,原先他一個人忙得焦頭爛額,現在由大家分擔,形成了整體效益,他有理由高興。
李德突然眼睛發直,一個穿空姐服的清純少女微笑著過來了,他詫異地問她是誰?對方卻一手捂嘴,格格笑著:“元首不興裝糊塗的,是不是眼裏隻有愛得萊德啊,嘿嘿。”
鮑曼喊道:“魯德維卡,你上班了?來坐,坐元首旁邊。”
李德記起來了,魯德維卡是元首專機的首席服務員,前不久聽說到漢莎航空公司輪訓去了。
他招呼她坐下:“我說過的,你的純潔雅利安人的微笑真迷人。”
魯德維卡笑逐顏開:“我說嘛,愛得萊德有多大魔力,能讓元首把我徹底給忘記了。嘻嘻。”
李德被她的天真活潑清純樂觀感染了,與她談天說地,不知不覺渡過了四個小時的航程。期間魯德維卡隻給他端過一次咖啡,其餘時間都與他談笑。
專機在新拉多加湖市的軍用機場上空盤旋,在冬霾中找尋機場。李德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嗨,鮑曼,我發現我們的飛機有點不對勁。”
鮑曼從座位上彈跳起來,駕駛員鮑爾也緊張地問元首什麼地方不對勁?
李德言:“我座位顏色不一樣,重新噴過?”
“哎呀!”鮑曼別過頭又回頭盯了元首一眼,鮑爾歪向一邊的頭也重新正了過來,李德後悔末及,感覺自己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子。
鮑曼談道:“我的元首,你沒發現今天的專機比以前的新點嗎?”
他一看,的確有點不一樣的地方,還散發著新坐椅的皮革味道。
鮑曼講,戈林與施佩爾商定,把原來的禿鷹號裝修一下,為元首開辟個小房間,裝上最新研發的彈射裝置,萬一有風吹草動,雙手隻要一按座椅上的按鈕,整個小房間彈到空中,然後張開特製的降落傘,徐徐落向地麵。
李德聞聲在座椅上尋找按鈕:“但願那樣的事情不要出現,不然的話,我倒是脫險了,你們怎麼辦?多難為情呀。”
施蒙特笑談:“到時你可以帶上一個專機服務員,我們都沒什麼,這些美女們多可惜呀。”
“閉上你的烏鴉嘴。”鮑曼斥責。施蒙施與元首同時閉嘴。半晌,元首似乎自言自語:“都換了飛機了,我怎麼沒發現?”
“元首的注意力全放在魯德維卡身上了。”專機駕駛員忙裏偷閑地插了一句,看來機場找著了。
飛機冒著徹骨的寒風降落在新拉多加湖市以南的軍用機場,李德像往常一樣,習慣地挺起腰板,等待愛得萊德給他披上大衣,可多少冷風灌進脖子裏,肩膀上還是輕飄飄的,直等到他打了個噴嚏,海軍副官才拿著大衣從出現在舷梯,細心的他發現其他人一下飛機都穿上大衣,唯獨元首衣服單薄地杵在風裏,所以重新爬上飛機,把元首的大衣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