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晨,一縷象征性的陽光從莫大的落地窗照射了進來,一個魁梧男子通過落地窗俯視著大地。三顆、兩顆、一顆,男人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不難看出男人扣扣子的動作十分用力,光亮中可以隱隱看到他手上的青筋,試想為何?原由還不是光滑的地板上那些被撕得粉碎的百元大鈔,其中還混合著一些紙條。“該死的女人!竟把老子當鴨,破處費?!哼!季銘!”深沉的嗓音回蕩在偌大的臥室裏,不一會兒,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進來了,他低頭看著地板,心中暗罵著老大口中那個“該死的女人”,惹誰不好,惹俺老大,先不說後果如何嚴重,先遭殃是誰?還不是他們這些苦命的手下,往常老大不說話已經夠讓人受折磨了,現在好了,罵都罵上了,隻有他們明白,這是暴風雨的前兆啊!“先生。”
“全城搜捕!把昨晚的女人掘地三尺也得搜出來!下去!”
“是!”季銘呼了口氣,跟老大站在一起,好幾次都都被嚇得腿軟了,試問下,要是一個拽的連齊天大聖都得退讓三分的一個如此恐怖的男人站在你跟前能不腿軟麼?
要說他老大,“司徒帝爵”的大名早在五年前就紅遍亞洲乃至世界。最大的軍火交易黑幫是他的,啥啥都滾邊去!怎麼不派軍方去製止?可笑!他帶一支蝦兵活生生打敗美方三十萬大將,其中還包含了數多的坦克、飛機啥的,就憑這個,他還是全行中最具有名氣的少將!怎麼不用錢去收買?可笑!商界最著名的集團照樣是他的,錢這種俗物,當垃圾扔!因此,季銘可以十分不負責任地說:在現在亦或者未來,在亞洲亦或者世界,絕對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老大!可是如今……一個世界級強者竟被一個不知下落的小小女子給睡了!?這種五星級新聞如果爆出去,反響可想而知,而且,夠丟人!當然啦,這些源之肺腑的真心話季銘可沒有那麼大膽子說出去,要不然,他的腦袋早不知道飛哪去了……
五年後…
暗,長風起,冷風瑟,街上空無一人。雖已入春,卻是冬景,遙望而去,跑來一女。
女人穿著詭異,手又往上推了推墨鏡,接著又飛速跑了起來。大風衣在風的鼓動下使勁飄了起來,就在這時,一輛火紅的敞篷蘭博基尼以一個閃瞎眾人眼的完美漂移停在了風衣女人跟前。女人直接一個翻身就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蘭博基尼一下子就消失在後麵追得要死不活的眾人視線裏。隻見帶頭的一個長得粗壯的漢子跺了跺腳恨恨說道:“你大爺的!”
蘭博基尼又以一個完美漂移停在了一家咖啡店的門前,車上的女人摘下了墨鏡,又從嘴唇上撕下一層微乎其微的膜紙,手正要拉開車門,身旁的男人摁住了她的手,以及其性感的聲音在女人耳旁說道:“冷杉杉,說吧,怎麼感謝我呢?”
女人,也就是冷杉杉也在他耳邊呼了口氣,接著十分開放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緩緩開口:“吳少,你說呢?”
男人把手放在冷杉杉腰上,自信地說:“自然是人情肉償啦。”
“你就想啦你!肉償?錢都不給你!”冷杉杉一把推開了男人,一個翻身就下了車,對著車上的人眨巴眨巴眼睛,聳了聳肩,看似很無奈地說道:“sorry,耍流氓沒耍成!”接著她從容地走進了咖啡店,車上的男人也笑了笑,下了車,進了店裏。
兩人找了一處安靜的座位十分有默契坐了下來,男人挑挑眉向對麵女人問道:“說吧,這次殺了誰?”
“也沒誰,就一個小小的軍火商,跟你說,一提起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那老頭還想吃我豆腐,手下的狗又那麼多,整整追了我三條街呢!要死了。”冷杉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實際上,明明是人家老頭更委屈不對嗎?
“巧了,這次上麵指名道姓要你殺的也是一個軍火商,不過,來頭大。”
“多少?”冷杉杉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引得男人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心中的想法更加鞏固了一下。“五百萬。”
“咳咳咳,五百萬!?你還說得那麼自然,五百萬啊!肯定不用說,這個上司一定很帥!”
“先別開心那麼快,目標人物很…。厲害。”在吳少靡看來,冷杉杉說的帥,僅僅是錢給的帥。
“誰?”
“司徒帝爵。”
“我嚓,誰惹他了?不對吧,應該說,誰敢惹他?”冷杉杉剛剛的興奮一掃而光,要死咯。
“未知,不過,上麵知道你複出就果斷地讓你去了,說什麼給你個練練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