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妓生的女兒?木娜的話讓十一變了變神色,望向了托婭,她是用這個身份進的柔然王宮?
“住嘴,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捂著雙耳,托婭不停的搖頭,圓圓的臉開始變得慘白。
“收起你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吧,不愧是下賤的妓女所生,真是天生的惡心樣。”
“不是的,不是的。”
“看看她的樣子,是不是很惡心阿。”捏著托婭圓圓的臉蛋,觸到那細滑的肌膚時,木娜下了狠勁,將托婭的臉捏的紅腫青紫。
“你做什麼!住手!”厲喝聲阻止了木娜對托婭的羞辱,睨了一眼嚶嚶啜泣的托婭,十一上前安慰著。
“想要為她出頭?你有這個資格麼!”被十一突來的喝聲嚇得停了手,木娜頓時覺得失了麵子,快步走到十一麵前揚手揮向她,想要動手教訓十一,隻是,舉起的手還未落下便被十一緊緊抓住,未等木娜做出反應,十一空出的另一隻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頓時震住了所有人。
“你,你居然,你居然敢打我!?”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十一會還手,包括托婭,驚愕的望著十一,一時間竟沒有人敢開口。
“打你又如何?若是不服氣的話你盡管還手,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冷冷而笑,斜睨了一眼木娜,粉色的眸底盡是陰鶩寒光。
“木娜是二等宮女,比咱們品級高,若是讓司大人和木科大人知道你動手打了她,他們一定會懲罰你的。”拉著十一的衣袖,托婭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她真的很感激十一會護著她。
“莫怕,我動的手,不會連累你。”拍了拍托婭的手臂,讓她不用害怕:“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應該不是剛剛被我打傷了吧?”凝向木娜袖口的那一處血紅,豔麗之色,一看就知是血跡,而且還是未幹的血跡。
“和你有何關係?”乍一見到自己袖口的鮮血時,木娜愣了愣:“你,去將司大人和木科大人請來,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們。”躲避過十一的眼神,指使著一個浣衣司的宮婢:“敢動手打二等宮女,我一定會讓你受到該有的懲罰。”
“隨時恭候。”泠泠開口,盯著木娜袖口上的血跡,十一朝她走了過去:“這隻沙鼠是你幹的吧?”十一的聲音很輕,隻有木娜能夠聽到。
“你這是汙蔑,罪上加罪。”將沾血的衣袖收起,快速撇清自己和沙鼠的關係,但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無疑是心虛的表現,讓本是試探她的十是確定了自己的懷疑。
“不承認沒有關係,記住你今天做的事情。”對上十一那雙粉色的眼眸,木娜明明看見她在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望著那抹笑顏,她竟然覺得仿佛是置身於冰窖一般,渾身上下冷的厲害。
此刻的木娜並不知道,從下一刻開始,她將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也更加讓她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看似無害,其實,比獸還狠。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司大人和木科就已來到了十一的小院兒。
凝著木娜被十一打腫的臉,司大人並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了木科,示意這件事情由她來辦。
“你的臉是怎麼了?”明知道木娜的臉是被十一打上的,木科卻偏要問。
還沉浸在十一陰冷眼神中的木娜沒有立刻回她,直到木科又問了一遍,才反應了過來:“是,是,是…”大概是被十一的眼神嚇到,木娜是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一句話。
“她打的?”木科睨向安靜立在一旁的十一,燭輝下的她清麗而出塵,一副與世無爭的脫俗模樣。
不敢再看十一,木娜隻是點了點頭,看著她的動作,絕麗的笑魘在十一的玉顏上綻放。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毆打品級比你高的二等宮婢,當真是要無法無天了。”
“木科大人,是木娜先動得手,十一她隻是…”
“誰讓你多嘴的,滾下去。”揮開為十一求情的托婭,木科吩咐著身邊的人:“將她按住,若是不好好教訓你一番,你當真是以為浣衣司無人了。”
“木科大人可真是公道,不問緣由就要處罰奴婢,真是讓奴婢拜服。”十一本要反抗,在看到朝著浣衣司走來的一個人影時,她不再掙紮,而是任憑那些宮婢將她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