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沒見過哪個不識相的敢招惹我們玄日傭兵團,今天就來了一個,我就拿你的東西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就來將我擊倒。”為首的中年大漢大怒道。
中年大漢這一吼,全場頓時靜了下來,看著這些看似軟弱圍觀者,他不屑的笑了笑,領著身後的兩人欲往人群外走。此時的老婦人已經軟軟的睡到在地上,鮮血從她的頭上緩緩流下,甚至凝固。她的呼吸已經停止,但那充滿死寂的眼眸卻仍睜著。
“等等,打死人就想這麼走了嗎。”夢沫惜在老婦人被甩飛出去的那一刻已經清醒,但那時候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救下那名老婦人了,而那五六歲的孩子隻能蜷縮在桌子角下,一臉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三人,可見,他的童年裏已經出現了一道長達千裏的傷痕。
圍觀者們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而那三名中年大漢心裏也是一驚,難道因為傻了這個老婦人而得罪了什麼人麼?自己可還沒活夠呀。
擔當他們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時,臉色也是驟然好轉。
攔住他們的正是夢沫惜,一個在別人眼裏不知死活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好心,還是不再想看到有人被殺死,一位老者在夢沫惜身邊輕聲說了句:“孩子,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你的家人一定還在家裏等著你,不要招惹這些人,以你的實力是不可能為死去的老婦人報仇的。”
這一次,夢沫惜沒有回答老者,隻是徑直向前走去,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三人。在老婦人的呼吸完全停止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經涼了,對於這個殘酷的世界,今天的她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
帶頭的中年大漢慢悠悠的走到夢沫惜跟前,繞有興趣地看著自己麵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孩子,對於他來說,隻要自己能生活就行了,而剛才搶東西,也是因為傭兵這個職業本身就是艱苦的,不僅有可能接到一些有關自己生死的任務,每年的收入也不高,所以到現在為止這個玄日傭兵團還隻是個低級傭兵團。
這個中年人叫杜澤,因為平時脾氣本就暴躁,再遇到這種經費不夠,而那老婦人又不肯給東西,他內心底的狂暴之氣便衝昏了他的頭腦,老夫人也因此而死。當時杜澤也隻是想推開老婦人的手而已,誰知道老婦人一直抓著他的褲腳不放,一怒下,老婦人又因為家境貧苦,家裏還有這麼一個孩子,自然就將營養都給了孩子,導致老婦人自身長期營養缺失,脆弱不堪,再經過杜澤這麼一折騰,那本就脆弱的靈魂頓時消散在世界,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帶的仇恨擔憂與不甘逝去。
杜澤冷笑中帶著一絲淫穢說道:“喲,小妹妹,長得不錯嘛。跟我走,服飾我服飾得好,我就不計較你剛才說的那句話。”
夢沫惜小臉氣的通紅,道:“哼,我要向你挑戰。”
杜澤哈哈大笑,回頭跟自己同伴道:“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這個小妹妹竟然說要挑戰我,哈哈哈。
夢沫惜的臉色逐漸轉冷,本來她就對這個隨意殺人的男子憎惡,加上玉青冰心功法的副作用,夢沫惜可以說是對這個男子已經徹底憎惡了,不可原諒!
月白色的靈力在她的身體外圍隱隱形成了一套鎧甲,靈力圍繞著她就這樣源源不斷的進出流轉著,從那一刻起,夢沫惜本身的氣質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如果此時有人仔細減去就會發現,在夢沫惜的肩部,此時一團金光正從她的皮膚裏透出,因為衣物和陽光充足的關係,才顯得不是很明顯。
這時的杜澤已經從驚訝中驚醒,眼前的這名少女雖然在實力上並不會對他構成威脅,但以她的氣質和元力強度,以後肯定能夠威脅到自己,看著少女那冰冷的目光杜澤知道她不會原諒自己了,如果讓這樣一個天賦異稟的少女成長到足夠強大的時候,自己的生命安全就不保了呀。
隱約中,杜澤的想法也使他對夢沫惜起了殺戮之心。
冷哼一聲,杜澤可是二星劍士,一個起落就來到夢沫惜麵前,帶起一陣風沙,右拳立即湧起一股淡紅色的元力朝著夢沫惜打去,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圍觀者們都還沒有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其中一人驚呼出聲時,那氣勢洶湧的一拳已經到了夢沫惜的麵前,很多人都已經露出驚恐的神情。
夢沫惜臉色一冷,一個速笨閃開了這道攻擊。麵對強勁的對手,她沒有絲毫保留,拉遠自己與杜澤的距離後,一道又一道的靈力攻擊向杜澤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