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這些事卻好似被全部擠出了腦子,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殿下此時腦中隻在想著一個問題。
他在回想著昨晚的夢,整個夢,前前後後他都記的非常清楚,惟獨在碧清池那段,他卻模模糊糊……
他攥了攥捏著韁繩的拳頭。
深吸口氣,擰眉回想著,可不管怎麼想,他甚至記得夢中舒爽的感覺,卻不記得他是怎麼強迫那小兒,更是不記得被剝開如白羊般的小兒到底是男是女……
攝政王殿下俊臉上帶著懊惱,簡直恨不得從新鑽回到夢中看個究竟!
很快到了宮中,進了上早朝的金殿。
坐在攝政王的位子上,平日裏一向勤勉的瑞王殿下卻有些心不在焉。
禮部尚書說的祭天的事情他也沒有聽進去。
直到下了早朝,回了禦書房辦公,他冷不丁問了身邊跟著的秦醜一句,“為何今日禦史大夫未上早朝?”
秦醜一頓,連忙答道:“想必是這兩天忙亂,殿下忘事兒了,永興侯府的小世子剛襲了爵位和官職,有小半個月交接的假期,離小侯爺來上早朝還有段時日。”
經秦醜這麼一提醒,攝政王殿下這才想起這回事。
這麼說,他不是有小半月見不到那小兒?
隻要一這麼想,攝政王殿下就覺得心中不大爽利,他心情一差,整個禦書房都好似籠罩在一片烏雲之中。
躺在永興侯府自己院中的沈筠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頭“凶猛的雄獅”給盯上了。
她現在正躺在床上,捂著湯婆子,疼的死去活來……
沈筠棠慘白著一張小臉,緊蹙著淡淡眉頭,腹部一陣陣絞痛襲來,讓她額頭冒出陣陣虛汗。
在現代的時候,她就有痛經的毛病,索性不是太嚴重,後來外婆又帶著她看了老中醫,吃了幾個月的中藥調養,基本上已經擺脫了痛經的痛苦。
隻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莫名其妙到了這大燕朝又要再受一次這樣的罪。
她疼的昏昏沉沉的,就算是捂著湯婆子,喝了紅糖水都沒用。
這個身子是第一次來葵水,好似要把前幾年虧錢的痛經一便疼回來。
她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煞白著臉,根本什麼事都不能做。
白梅守在床邊,不時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汗珠,輕聲安慰著她。
可沈筠棠這會兒早疼的快沒知覺了,恨不得直接暈掉的好。
福壽堂內,沈老夫人將一幹人等都揮退,隻留下身邊的心腹葛嬤嬤。
這才問匆匆過來的詠春,“到底什麼事,這麼急匆匆跑過來?可是阿棠出事了?”
詠春神色凝重地點點頭,“老夫人,侯爺她來葵水了!”
沈老夫人一愣,隨即神色怔怔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她雖知道沈筠棠是女兒身,但是從小就將她當做男兒來養育,這麼多年,早已習慣。
習慣的以為,沈筠棠就像是真的侯府嫡長孫,是能夠繼承家業,成為整個侯府倚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