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鄂了鄂,甜笑道:“都想。”
“有多想啊?”吳雨的表情活像一個拿著一根棒棒糖拐騙小女孩兒的滑頭。
“非常想!對大家朝思暮想!”落雪很篤定得說,“就是不想小雨姐,小雨姐就知道欺負我,所以不想你。”
“額~”吳雨難得捂住臉,落敗而逃。
此刻,戰鬥還沒開打,虛擬賽場周圍已經坐滿了看客,百萬人大小的看台上座無虛席,場麵比舉辦奧運會的首都鳥巢運動場還要宏大好幾倍。私底下我問過黃牛黨,門票的價格已經炒到了50個銀幣,這還是後排,前排的VIP,一個座位有高達5金幣一場次的報價,就連舉辦方臨時搞出來的站票都要10個銀幣,饒是如此,廠位供不應求。
“五個金幣都夠包一場周截倫演唱會VIP了。”吳雨撇著嘴很不屑道,“還好我們參賽隊有特意安排好的位置,否則讓姑奶奶犧牲幾個LV來看滿正場戰鬥,那就是對我的謀財害命。”
落雪巧笑著站到吳雨身後,沾沾自得地說:“其實小雨姐你要是想聽周截倫唱歌我可以幫你安排啊,爸爸的公司跟他的公司在傳媒方麵經常有往來,那次我們還一起吃飯,然後他當時就給我們唱了一首淒厲香,可好聽了。”
吳雨的眼睛瞪得雪亮,驚到:“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小雪,你真的能跟周截倫說上話?”
落雪使勁兒點頭,道:“保證沒有問題,我還留過他電話呢。”
“恩,那你一定幫姐姐這個忙,就給他帶個話,告訴他,以後到幼兒園學會發音再出來唱歌,還整天中國風,咱老輩兒孔子孟子啥的,可沒有一個嗯嗯呀呀說話聽不清的。”
落雪立刻被雷倒了,“小雨姐,這個話,還是你親自跟他說吧。”
時間定格在上午八點四十,各大代表隊終於陸陸續續到達比賽場地,我一眼看到,虎翻雲在禮儀小姐的領路下後頭跟著七大猛將,一瘸一拐得走進賽場,在一個安排好的寬大座位上坐定,睥睨四顧,神氣十足。
“怎麼屬虎的都這麼走嗎?靠,還是被打斷狗腿了?”虎翻雲坐定的位置跟我們不過數尺,中間隻隔開幾個空座,我故意大聲說,讓虎翻雲看到。
果然,這貨眼神立刻掃描到我身前的位置,特別在三個美女身上上下打了打轉。
“那叫王八步,現在混社會的老大都這麼走,說是有王霸之氣。”趙欣補充道。
我恍然,“果真是一頭鱉勁兒十足的大王八。”聲音渾厚,生怕沒有人能聽得見。
“你!”虎翻雲一開始還想學城府,假意對我們的話不理不睬,被我激了兩句就耐不性子,拍案而起,對我發起飆來。
“蹭~”一把利器橫在虎翻雲的脖子上,不知何時清清出現在場地上,殺氣暴斂,英氣十足。
虎翻雲被嚇了一跳,剛才想要逞威,脖子上突然被橫上一把寶劍,心理落差難免過大。
“小妮子,別以為我怕你,以後走路出門兒都小心點兒,要是在現實中被我碰到了,老子綁了你,操-得你丫兒魂飛西天。”
虎翻雲不多時就從惶恐中回過神來,恢複了地痞氣。身後幾員猛將跟著哈哈大笑,我瞅著眼熟,除了虎翻雲虎覆雨和虎狂,剩下幾人赫然全是在料峭穀對戰的幾個高手,K金、刀客還有春夏秋冬四姐妹。從對戰名單上看,沒有虎覆雨這個名字,應該是被虎翻雲帶著看戲來的,其實她的作戰水品也確實不咋地。
“丫兒你敢動她試試。”這個關頭作為隊伍中唯一一個男人終於該現身了,我拎起殘靈血劍站到清清和虎翻雲中間,淩厲的眼神與虎翻雲對視許久,“昨晚上被幹得挺爽吧,你不是夠囂張嗎?怎麼猛虎盟的人沒有一個敢出現在清虛城大街上,你叫喚個鳥兒你叫喚,沒本事就老老實實呆著,莫裝B,裝B遭雷劈。”論罵人,其實我三歲的時候就聽村裏的潑婦和婆媳之間互罵了,多難聽的詞兒都有,耳濡目染,咱也是行家。
“操你他媽罵誰呢,你他媽什麼身份,你個窮小子也敢跟虎爺這麼說話。”虎狂擎起磨盤大小的拳頭想要推開我,可是無論怎麼使勁兒,我還是安然不動。
“砰!”我能量力張開,全部運轉到胸膛山,稍一用力,虎狂就使出的力道立刻被反震回去,把自己震退了一個趔趄。
場上風雲說變就變,“嘩啦啦~”虎翻雲身後的七員猛將齊刷刷把我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