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低頭坐著,對湧上來的上來的七八名大漢渾不在意。
“小瘋子、二求,你們兩個擰住他手,羅子、生子,你倆抗他腳,順順、天成、紅子,看住了,這小子掙紮就一起砍了他的腦袋。”虎癡叮囑著吩咐完畢,七八條大漢開始小心得向我走來,距離四五碼的時候猛地暴起,兩人拉住我的胳膊,兩人拽住我的大腿,剩下三人拔出武器鎖住我的各大要害,虎癡更是擎一把紅豔寶劍抹在我的脖子上。
“看來還是一件極品。”我盯著虎癡手裏的劍,看也沒有看他人一眼。
虎癡一臉狂傲得說:“你小子裝B還真有一套,你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老子劍好不好幹你屁事兒!”
我猛一抬頭,眯著的眼睛猛瞪:“爆了怪可惜的。”
說時遲那時快,虎癡微微一鄂,我渾身運氣力氣,狠狠一震,自身力量屬性何其犀利,古代人的能量力又充足,對付這幾條蝦米簡直可以不放在眼裏。
“砰砰砰”四個大漢在我一震之下全部摔了出去,撞到穀避鋒利的石頭上,爛成一灘肉泥。兩外四人迅速對我動手,四道火紅色的光芒扇形籠罩,那是一水兒的裂地斬。
這幾人想來是經常在一起玩,默契程度還是很不錯的。
我絲毫不閃避,橫掃千軍劃著優美的弧度與四人對拚一記。
“-30”
“-22”
“-16”
“-35”
“-8139”
“-8668”
“-7910”
“-8543”
連續八個傷害,橫掃千軍不偏不倚,在對方釋放技能無法移動的瞬間打到他們身上,傷害暴起,四人裝備雖然在玩家中尚屬上乘,但是也不過幾千氣血,被我騙腿一掃,連同虎癡在內,都被送回了清虛城。
我伸一個懶腰,又一屁股坐到石頭上,把頭盔當帽子擋住太陽,幹脆躺倒,優哉遊哉。自始至終,殘靈血劍安然躺在被窩裏,殺這麼幾個人,劍都未出鞘。
不用看也知道虎狂臉上的驚色,他的聲音略帶顫抖:“你丫兒躺在這裏到底想幹什麼?”
我一動不動,好像他說的不是我,好像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嗬嚕嚕~”我仰八叉得躺著,虎狂亂七八糟說了一堆,最後我便打起了呼嚕。
又有幾個狂戰士肌肉噴張,躍躍欲試要來擒我,但是忌憚我剛才的表現,每人敢帶頭動手。
“丫兒的!”虎狂嘰歪著嘴,實在生氣了,“我就不信你是菩薩,是鐵打的!魔法師注意了!把爆裂火焰凝起來,砸死……”
“虎狂!”我幡然站起身,一身戰甲紅光濃稠如血,喝聲十足。
虎狂怔了怔,一番命令又沒有發布成功。
“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話就說!”虎狂已經惱怒了,連番的話被憋回去,誰也不好受。雖然我的防禦足以吃透物理攻擊,但是魔法師肯定可以給我破防,這是虎狂打得主意。
我心裏何嚐不是這麼想,十多天來防禦力沒有絲毫提升,這種防禦如果放在碎雲城一役上或許還有恃無恐,但是時隔十日,遊戲裏一天一個樣子,普通玩家裝備提升快,現在要破我的防指定不是難事。
“你個傻逼,我就想拖延時間,這你都看不出來!”我心裏這麼想,嘴巴可不敢說出來。
“哥,我說可以了嗎?我已經帶著兩千頭料峭犀牛在山穀裏轉了四五個圈兒了,累死我了,你快點兒。”小猴兒通過靈魂語言對我說,隔著不近的一段距離,聽上去話就像在耳邊。
我撥通花舞:“讓你準備的人到哪兒了?”
“翻天印帶隊,還有五分鍾,保證到達指定位置。”
“泄閘!”我對小猴兒大聲說。
“轟隆隆~”不遠處,大地在震顫,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發生了什麼。
“泄閘,泄什麼閘?”虎狂被我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懵了,事到如今,這鳥兒還什麼都不知道。
我憐憫得看他一眼,“泄你丫兒的閘!”
殘靈血劍裹著殘影擊,一道銀光足以接天連地,隔著十多碼,我秒殺了怔怔的虎狂。
“轟隆隆~”料峭犀牛的鐵蹄聲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