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們聚在這兒,主要是為了討論一下行會今後的發展問題。在列的各位都是咱們贏戰天下的主力,昨天的守城戰大家都發揮了不可否認的中流砥柱作用。但是我們行會接下來該怎麼發展,我想聽聽大家的意思,希望大家暢所欲言。”
趙欣一段話說得滴水不漏,讓人聽在心裏就舒服,不愧是商場老手,在拉攏人心這門功課上比我這個臨時指揮不知道要厲害到哪裏去。。
本來還吵吵鬧鬧的大殿經趙欣這麼一說突然安靜了下來,都是一群大老粗,你讓他們灌水倒是可以,讓他們扯出什麼建議來就大眼瞪小眼,一副我愛莫能助的表情了。
趙欣不明所以地看著在場的二十幾個人,笑道:“我說讓大家暢所欲言又不是讓大家禁言,幹嘛一個個都不說話了。”
“老大,有什麼事你和贏老大拿主意就好,兄弟們個個為行會拋頭顱灑熱血絕對沒有二話,建議什麼的純屬扯淡,反正我流年沒有功夫去動那個腦子。”
流年說完話就要離場,被花舞揪著耳朵扯了回來:“你小子最近打了幾場勝仗就長毛兒了是吧,給老娘老老實實呆子,聽老大講話!”
眾人轟然大笑,流年嘟著嘴巴對花舞搖頭道:“好歹我現在是一個副會長了,給俺留點麵子嘛。老婆,我長沒長毛你最清楚了,我哪裏長毛哪裏沒長毛你也最清楚了,我那裏的毛張得什麼樣兒也隻有你清楚了,這麼幼稚的問題還要問,哎~”流年說完話還煞有其事地擺擺手以示無奈。
“你……”花舞被氣得說不上話,紅著臉蛋憋了半響,才整出一句話:“你今晚上別想著上床了!”
流年急忙求饒:“靠!媳婦兒,千萬別這麼整,我老年可不想再在洗浴中心睡一宿了,那裏的服務太差,小姐做完活兒就撤,生硬硬地一點感情都沒有,到底是家裏老婆好。”
花舞氣得身子直哆嗦:“原來那晚上你在對麵的洗浴中心過的,還找地小姐……你……流年,我看錯你了。”花舞說完就往外走,理也不理拉扯著自己解釋的流年。
“媳婦,你聽我解釋,你……”
小兩口慢慢消失在大殿的盡頭,大夥兒看得目瞪口呆,男人們全部對流年剛才的壯舉佩服地五體投地。
“這個流年,真是太可恨了!竟然背著花舞在外麵找小姐。”吳雨跺著腳,氣生生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我瞻仰著流年離去的身影,非常認同道:“對!流年真是太傻了!”
“豬頭,你也同意我的看法吧。”
“恩!在外麵找了小姐怎麼可以跟老婆說呢,實在太可恨了!”
“你……”
“額,我,我發誓那天晚上沒有去水床人間……”
“你……”“找打!”MM終於齊心協力了。
……
一頓打鬧,趙欣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眾人也都散去了,什麼可行的建議都沒有提出來。人多嘴雜,本來就是應個景,拿主意的有那麼幾個決策人就好,七嘴八舌地反而商量不來什麼好的計策。
“好了,人都散了,秀才說說你的看法吧。”趙欣理了理法袍看向我。
我想了一會兒,說:“我認為咱們當下有兩個任務,簡單的說就是外結強援,內修國策。”
“說一下。”趙欣很感興趣地看了我一眼。
“所謂的外結強援字麵意思非常好理解,就是拉攏能拉攏到的勢力,在中華區形成我們的勢力範圍。這個能拉攏到的勢力並不是說像我們剛來清虛城那會兒,跟除了猛虎盟等幾個敵對之外的所有行會結盟,而是有針對性地跟一些兄弟行會結盟,我說的是兄弟。所謂誌同而道合,我們行會有我們行會的精神,我們從來不去霸地練級,也從來不提倡欺負菜鳥,而且咱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會主動製造戰爭,這是咱們的行會文化,以德服人,先禮後兵。既然要結盟,也必須跟那些真正本著這樣行會精神來建立幫派的大佬兒們結盟,隻有大家是真心合作,人家才能在危難中拉你一把,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是有本質區別的。在清虛城,戰魂飛揚絕對是我們的好兄弟,人家不圖彙報在咱們處於絕對劣勢的時候,幫助咱們堅守碎雲城,為此不惜得罪整個清虛城的行會勢力,這樣的行會是我們一輩子的兄弟行會,飛揚也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在清虛城,還有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那就是不再留戀的永恒行會。不再留戀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們還不大清楚,有點怪癖,喜歡打鬥,但是初步可以肯定的是,他對我們沒有什麼敵意,而且此人性格豪放不羈,對PK技術有著崇高的榮譽感,這一點來看就跟猛虎盟和西陵王國之類有著本質的不同,我認為這是我們可以拉攏的一大勢力。一旦在清虛城拉攏住這兩大勢力,那麼我們的對手就隻有西陵王國、猛虎盟和霸絕天下以及小頂針的神之營,這些行會是我們的宿敵,這種局麵已經無法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