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喬琰氣絕,雨桐都被他傷城這個樣子了,這個男人竟然還不放過她,是鐵了心的要跟雨桐耗到底嗎?

“顧雨桐是有尊嚴的生命個體,不是你的情人,你若愛她就應該給她最好的,而不是痛苦和磨難,她的媽媽已經不在了,你能保證她醒來後還會受你擺布嗎?”喬琰最怕陸子寒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用強迫的手段再一次軟禁了顧雨桐,直接挑釁道:“陸子寒,你敢不敢跟我公平競爭,最後誰能得到顧雨桐就各憑本事,不準用強,不準用不正當手段,必須是雨桐心甘情願。”

論實力財力權利,喬琰都比不過陸子寒,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希望他以後麵對顧雨桐能有分寸一點。

陸子寒不屑一嗤,“手下敗將。”

……

從醫院歸來,已經是淩晨兩點,陸子寒毫無睡意,心中的煩躁感越來與強烈,有一種嗜血的衝動在體內狂囂,他直接來到關押徐啟雄的地下室。

半個月前還是意氣風華的東華市市長,此刻已經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他是雙手雙腳被鐵鏈綁在十字架上,全身隻穿了一條褲衩,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大大小小的傷疤十分的紮眼,有點已經結痂,有點還在汩汩冒著鮮血,有的已經發炎流膿,走近他,還能聞到陣陣惡臭味。

看到陸子寒到來,徐啟雄瘋狂的掙紮起來,眼裏是深深的恐懼,“陸子寒,你又來幹什麼?”

陸子寒抽出明晃晃的刀子,嘴角邪惡的勾起,“你說我能幹什麼?”

“208,209,210……”陸子寒割一刀數一下割一刀數一下,每一次都會做上標記,方便下次接著數,目前已經在徐啟雄身上割了兩百多刀,傷口不深,不會要人命,卻能讓人疼得生不如死。

徐啟雄疼得嗷嗷直叫,張口大罵:“陸子寒,你是個大惡魔,你會有報應的,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娶不到老婆,我詛咒斷子絕孫,當初……當初就不應該助你父親得到陸氏大權……”

聽了徐啟雄的話,陸子寒眼中嗜血光芒更甚,徐啟雄的話觸了他的逆鱗。

“我的兒子會活得好好的,我的老婆永遠不會是徐薇薇。”陸子寒用刀尖挑著徐啟雄的下巴,“我會先讓你斷子絕孫,我很快就會先讓你那小私生子來陪你。”

“你……你,你敢傷害麟兒試試。”徐啟雄怒吼,麟兒是他老來得子的全部,當時喜獲麟兒,高興之餘就取名為徐麟。

“好啊,我就試試看。”

陸子寒是真的敢說敢做,徐啟雄瞬間軟了下來,老淚橫流,求饒道:“陸子寒,我錯了,我不該跟你作對,我不該動你的人,我不該罵你,你想怎麼報複我都行,求你別傷害麟兒,他是我徐家唯一的後人。”如果徐家在他這裏斷了香火,他真的是無顏麵對徐家的列祖列宗。

“嗬,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可以讓雨桐醒過來嗎?可以讓顧雨桐受到的傷害就當沒有發生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