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經意間出現了變故,無法想象事態的嚴重性,無法掙脫,當不經意出現幻想遲早會破滅。或許現在充滿悔恨,多年後便會釋然。笑自己當年的無知,找個地方扔掉一切。曆史總是以驚人的相似令人苦不堪言。——阿甲自述熟悉走到陌生,阿甲經曆過多少次他也記不清,總是在盲目的尋找什麼,可總也找不到。那些已經無法挽回的事是不是閃現在阿甲的腦海裏。南城的夜風格外刺骨,沒有了白天的燥熱,空留一腔熱血。啤酒瓶順著長長的樓梯自由地滾落,地上的煙頭和瓜子皮零星的散落著。拖著灰黑色的外套,回到了那個似乎是他的家的屋子,因為他掌有鑰匙。一頭倒在床上,調好鬧鍾昏睡過去。心裏想:“明天還上課呢。”南大的生活過得簡單又愜意,重複的上課,重複的講解,工資卻也不薄,南城郊區的房子是貸款買的,阿甲習慣於現在的生活,也對這種生活有種厭惡。大學畢業後阿甲幾經輾轉又回到了南大任講師。南大或許沒有這麼年輕的講師,這得益於阿甲的學曆不錯。他沒有勇氣離開南大,驕傲的生長在這片淨土上,隻有不去到外麵他才不會覺得窒息。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瓜葛,阿甲這樣想。阿甲經常被別人弄得苦不堪言,然後看那人揚長而去。生活或許可以如電影一般,暫停,回放,甚至翻拍。一遍遍回放已經多少意義,固執的堅守一切美好的東西,但結果總是失守。那段日子或許會過去,阿甲提醒自己。阿甲沒有車,除卻一輛不大好騎得自行車,自行車在阿甲的鄉裏叫做腳蹬車,從一個小鄉裏到南城大概需要些功夫吧。腳蹬車的用處除卻上班就是去夜市了,阿甲也會去夜店,但不能經常去。夜市的繁華與自由帶來諸多愜意,幾瓶啤酒,幾個下酒菜,一個人喝到爛醉再逃回家中。阿甲去夜市總是帶不了幾個錢的,每次去都是把上次賒的錢付了,然後再喝。夜市的老賈和阿甲一回生二回熟,有時候老賈也會和阿甲喝一陣。兩人的關係漸漸熟絡起來。老賈這個人也算厚道,從不問他多要,阿甲的吃酒錢總比別人低。這天夜裏阿甲喝高了,叫了個的士回家,半路上的士司機看見阿甲醉的不成樣子,回到阿甲家附近的巷子時缺德的司機將他的錢包劫走,把阿甲拽下車扔在路邊徑直走了。這一晚是阿甲最後怕的一晚。夜裏風大阿甲酒勁兒上湧,吐得不成樣子,然後昏睡過去。身邊布滿了不堪的狼藉,濃重的酒味在狹小的巷子裏擁堵彌漫。? ?這天夜裏阿甲喝高了,叫了個的士回家,半路上的士司機看見阿甲醉的不成樣子,回到阿甲家附近的巷子時缺德的司機將他的錢包劫走,把阿甲拽下車扔在路邊徑直走了。這一晚是阿甲最後怕的一晚。夜裏風大阿甲酒勁兒上湧,吐得不成樣子,然後昏睡過去。身邊布滿了不堪的狼藉,濃重的酒味在狹小的巷子裏擁堵彌漫。幾隻流浪狗循著氣味來到了這片狼藉之地。起初流浪狗隻沿著周圍打轉,舔食著狼藉之物,後來流浪狗們越發的肆無忌憚,它們開始舔阿甲的手,臉,有一隻甚至爬到阿甲的嘴上找尋著什麼,這一切都發生在那個令人忌憚的夜裏,無法想象。突然覺得一陣生疼,阿甲猛地縮回手臂,原來一隻狗咬到了他的手指,當骨頭吃了。流浪狗受到了驚嚇,大叫著四散而去。站起身子,異常疲憊,扶著斑駁的牆壁回到家中,脫掉布滿狼藉的衣服,洗了個澡,,卻是又睡去了。老賈那兒再也沒有去過,不知原因,有次在回家的路上遇到老賈,付了上次的酒錢說:“下次不去喝酒了,我戒掉了。”像是在騙自己,但事實是在騙別人。第二天,阿甲照例來到學校,上著不知上過多少遍的課,看著那些陌生的麵孔,沒有多餘的話,依舊是上課。想著趕快上完課去圖書館翻書。阿甲除了喝酒就是往書裏鑽,什麼書都看,甚至看漫畫,小說。阿甲衛生間裏都有書架,經常在裏麵呆個把小時,這些年幸虧他一個人住,不然與他同住的人等不上時估計會殺了他。我從未想過還能再見到阿甲,我幾經輾轉來到南大接任了曆史講師。人人都有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我的過去同樣不堪,和阿甲不同,我不是什麼高材生。一個教曆史的,因為對曆史著迷大學修了曆史學混著混著就來到了南大。這對我來說是個不小的成功,終於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家裏人的嘮叨也終於休止了許多。高中時阿甲外號麵癱,冷冰冰的人,似乎從來沒有笑容。我呢遊跡於人群中,強迫他人聽我講野史,故得外號野人。當年和阿甲處的不錯,但畢業後杳無音信,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見到阿甲以後他還是那樣,麵癱一個,我住進了他家,我付他房租他卻不要。住進他家的第一天我就抓狂了,哪有人蹲在衛生間一個多小時的?急的我衝進衛生間逼他出來,一進去那個場景差點將我嚇尿,他竟然在看書?竟然還有書架!後來在我軟磨硬泡以後他才將那個書架上的書撤出外麵來.聽說過一些事,也看到一些事,忘不了往日的苦楚。曲終人散也必定是一件令人難受的事,所以,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不為生活的難堪而痛悔。生活必定充滿後悔,可那又怎樣呢?過去的終究過去了。或許早已磨平了棱角,我是這樣,阿甲更是如此。對於過去我們都有太多的遺憾,無法挽回,不知過去是否真實,好讓我們去回憶,隻是覺得過去的事苦堪回首。未來又能怎樣?若能回首定會掏出往日的回憶。a是阿甲的高中同學,那時的a是一個嬌滴滴的女生,隻是那時。不知道現在的a怎麼樣了。高中畢業後阿甲再也沒有見過a,也沒有聯係。據說a畢業後考了藝校。直到去年,南大校慶,邀請了許多校外人士來南大演出。穿上高跟鞋的a比阿甲都高出許多,a已經不複從前了,身材高挑,舉手投足之間就能把大群男人迷住。但其歌聲卻和她的外貌不一,幹淨清澈的嗓音讓人以為是一個不入世的女孩唱的。在阿甲印象中a是不會唱歌的,仔細打聽下才知道a已經成了某知名唱片公司的新晉女唱將。阿甲起初沒認得a,隻是從眉宇間看出那就是a。a呢,已經是過去了,就算是在過去阿甲也不想和她有什麼瓜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