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過,會有這些的事情發生。也沒有想過,我看中的人會有背叛。
這裏是英國的深夜,盡管空氣有些濕漉漉,但是天卻是好的天。隻是我無心觀賞這樣的明月。
記得記事以來第一次看見文遠。那時候他還小,我大他三歲。他就如同害羞的綿羊一般,藏在姑媽的身後,而我卻是驕傲的王子。
我禁止著文遠碰我的一切,與其說我嫌棄他那顯得髒髒的小手,倒不如說,我知道他的到來,將會搶走一些屬於我的關愛。我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我始終對他充滿了敵意。
這種敵意換來的,隻是在一次午後的陽光下,他用刀狠狠的砍了我。至今在我背上留下了長長的印記。我沒有恨他,嚴格的說,我現在已經不恨他了。這條刀疤也時刻的提醒著我,他是我弟弟。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生活,並不是時刻都是你是焦點。
真正的走進文遠,是他來上大學。也是我後悔所在。其實,我早該知道,文遠並不適合如今的生活。
或許人生可以選擇的話,文遠可能是個好的醫生,或者老師。但是他成不了商人,抑或是政客。倒是,他帶來的曹家的小子,有著濃厚的商人氣息。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憤怒。
隻是,我江文天的弟弟被人砍斷了腳,我必須有所的作為。所以,現在我抽著煙。想著遠在他方的事情。
糟糕的公安係統,讓我懷疑起身邊的人。一個部長的外甥子,還是一個市長的兒子,莫名其妙被人砍了,結案卻是幾個打劫的。
也不知道家裏的老人們是不是昏了頭,這樣的結果恐怕連江文傑那個孩子都騙不了吧。
身邊的人幹的?身邊的人,有這個手段的,恐怕也隻是黃坤了。這個養不熟的狼崽子,跟他老頭子一個樣。
這段時間,我隻是焦急的等著張良的電話。突然有種有力無心的感覺。有一絲的想笑,總認為自己多麼的能幹,其實到頭來還不是自己把控不足。
如果真是黃坤個B崽子幹的,這事我算是給老江家丟臉了,也對不起我那個至今還躺在床上的弟弟。
突然的覺得有點累了,想找人聊聊天。翻開手機,發現能聯係說話的也隻有江文潔了。但是我的手卻始終的按不下去,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聯係拿著瘋女人的好。
據說,她已經哭成了花。
再來杯酒吧,或許這樣容易入睡。抽完這根煙,事情也就這樣了。估計張良那邊還得有些個時間。明天又該是個忙碌的一天。
我這可憐的弟弟。
哥,對不住你了,再幹完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