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先去電力公司開通了電力供應,又去煤氣公司把瓦斯開通。然後他先去精品男裝店,他特意請店長為他選了一套價格上萬的衣服,他穿上新衣服往試一鏡一照。自我感覺自己已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帥公子,他一笑付了錢拿著舊衣服來到美發店,要求店裏的首席發型師給自己來個最、最、最帥的發型。等發型做好關月一照鏡子他嘴裏嘀咕起來如果加上花哨的衣服、棕色的皮靴在加上這個飄逸的發型,自己哪像一個超帥的帥哥明明就是一個懷春的二、八少女。
關月放大聲音說發型師我感覺你給我設計的發型太不合適我了,我看你把我剪成平頭算了不然我感覺我已變成了女人。
發型師不解的說道先生這個是今年最、最、最流行的頭,你隻是暫時不適應這個發型而已,不信你選出去外麵走一圈我保證讓那些懵懂少女發出驚人的尖叫不說,還會跑上來跟你這個小帥哥要聯係方式。
真的嗎?關月最問。當然是真的不然我們這裏也不會有這麼多人來做發型,不信你轉過頭去看看來我們這裏的人多嗎?
關月一轉頭看見店裏到處是人她已相信發型師的話,付了很貴的理發錢開心的打算去超市買東西。
關月買了一車的禮品,開著車來到一個小區由於東西太多他無法一次拿完,隻有從一大堆東西裏選出幾樣貴重的禮品,拎著來到一個單元的二樓左邊的一戶人家門口開始敲起門來。他一邊敲一邊喊,柳兒開門啊,我是關月我回來了。可他等了十多分鍾還沒人來開門,他正想加大力敲門時,一個保安走過來問先生你是來找這家人的吧?關月猛的點點頭說對、對我想問你一下,知不知到為什麼她家會一個人都沒有。
保安說我也不知道昨天我休息,不過我聽我昨天上班的同事說這家人在昨天就搬走了,他問了一句你們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走,可這家人沒說。
關月這時急的手中的東西掉落在地上,口中卻說著不可能、不可能前天柳兒才和我通過電話,她不會不要我的。保安急忙上前去扶住像要暈倒的關月大聲說先生你沒有事把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你叫救護車。
關月搖搖頭悲傷的說我沒事不用叫救護車,說完東西都沒撿,急忙向車跑去,他上了車很踩油門快速的開著出在公路上飛馳。
隻二三分鍾的時間車速已達到一百五、一百六關月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在駕馭住高速行駛的車,他伸出腳慢慢踩下刹車,他讓車在靠邊慢慢的停了下來。他把頭伏在方向盤上開始在回憶和柳兒曾經的點點滴滴。
關月現在心裏可以說是一片空白,他大腦裏也亂成一團麻。他不相信柳兒會對他這樣絕情,就算不跟他重歸於好也應該接一個自己的電話,或者和自己見上一麵。
可為什麼她連家都搬了還不告訴自己一聲,難道她真的把自己忘了,把和自己和她的那段情真的真的忘的一幹二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