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掏出了電話,撥打起柳兒的號碼來,可電話的那頭卻傳來已關機的提示音。這時的關月心已變的粉碎,他把電話拿在手中,痛苦的閉上雙眼又用手恨恨敲打著大腿。眼淚不自覺的留出了眼眶,
可他的這種自虐有用嗎?就在他不停的一遍又一遍撥打著柳兒的電話時,電話中依然傳來已關機的提示音。
關月現在已無法在受得了,這種感情上不停的折磨,他感覺如果自己在沒有,發泄的通道或者是找來人聊聊天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自己馬上就要像個打滿氣的氣球一樣,要碰的一聲炸開來個屍骨無存。
他緩緩的走下樓又慢慢的拉開門,走了出去來到自家的花園中。兩年沒清理,現在園子裏到處都是有一人多高的雜草,正在肆無忌憚的瘋長,曾今那些漂亮的小花、小草早已被雜草吃掉,現在連他們的影子都找不到。
關月本來就差的心情又被這些雜亂無章的雜草所帶壞,正想出院子去別處風景好的地方走一走時,旁邊鄰居家的院子中出現了一個老頭。關月定眼一看,就知道那老頭正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王老頭,這時關月已決定去找他吹吹牛。
他繞了一個圈來到王老頭的園子門口,他大聲叫王爺爺開一下門,我是關月我是來找你你吹吹牛的。如此喊了七八聲,王老頭才從他的思緒中出來,急忙大叫著來了、來了跑過來開門。
門開了關月不滿的開起王老頭的笑話來,我說王爺爺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把,少說也有六十幾了把,原來你還和我們年輕人一樣,有時間就會想著美女發呆。
王老頭被他的話氣的大叫,大聲說小毛孩子可別亂說,你王爺爺可是一個最鍾情於你王奶奶的人,還好你王奶奶今天不在家,如果被她聽見你如此說我的話,肯定會生我的氣而三天都不吃飯。
關月不解的笑起來大聲說王爺爺你就吹把,你老伴可和你一樣都是已六十多歲的人,也聽你經常說你們結婚都快有四十年了,你們都成了熟的不能再熟的人,我就不信了她會為了這點事而跟你吵架不說,還要不吃飯。
王老頭無奈的搖搖頭說,小子你現在根本還不知道什麼叫男女之情。也不知到什麼叫夫妻,我現在也跟你沒法說明白,反正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還有就是你今晚留下來我們吃的散夥飯,我明天就要搬家了。
搬家,關月急忙追問。用不著把王爺爺你都在這裏住了20多年,再說你又是這裏的人你要搬到那裏去。
王老頭這時痛苦的搖著頭,傷心的說這裏的房子我已經賣了。說句心裏話在我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不想離開這遍生我、養我的地方,可是我又不得不這樣做。因為我的妻子說她必須回到她的故鄉去養老,如果我不去也可以但要和她離婚。你說她提出如此荒唐的決定,我能不賣掉房子跟她去嗎?
關月現在當然不法理解,王老頭為了他的老太婆做出得瘋狂的舉動。可是和王老頭不管如何說都是20幾年的鄰居關係,關月決定把自己的感情之事先放下來,好好的賠王老頭喝最後一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