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許言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想要罵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罵,隻能很是抓狂地看著他,略微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下,“好,寒夜玨,你不把我當兄弟,那我也不把你當兄弟了!咱們從今天開始完了!”
“……”
寒夜玨眼底的眸光微微有些顫動,卻還是笑了,臉上的笑容極為輕鬆肆意,“隨便你好了,反正我隻要有她就夠了,其他人,在不在我身邊都無所謂。”
“好,這是你說的。”
許言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看著他那輕鬆的神色,一張臉上滿是苦笑,像是無力了般,都有些站不起來了,卻還是強撐著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我們從今天開始,就一刀兩斷,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他說完這些,便轉身離開了,房門關上的聲音很響,可寒夜玨臉上卻始終掛著淡淡的笑。
無所謂。
此刻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三個字。
——
“寒總!拜托您放我回去好不好?”
阮珊珊被推到了車上,還是堅持不懈地懇求著,寒南天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臉上,神色間充滿了狠厲與狂躁。
“你他媽是我的女人!一直想要回到別的男人身邊,你是不是想要逼我殺了你!”
看到她的臉都被他打得發紅了,他的手不禁有些顫抖,想要上去撫摸安慰,卻又攥成拳收了回來。
“寒總,我不是這個意思。”阮珊珊一臉的愧疚,剛剛被他扇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之前被他毀容的畫麵,不禁有些害怕了,越是害怕,心中的恨意越盛。
“不要跟我說不是這個意思,我聽都聽煩了!”寒南天冷冷地瞪著他,神色間充滿了不耐,“說,你們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有沒有做那種事?他都親了你哪裏!給我實話實說!”
阮珊珊有些瑟縮地搖了搖頭,“沒有,我們沒有做那種事,他也沒有親我,隻是吻過我的額頭,其他我們什麼都沒有,真的。”
“你認為我會相信?”他的聲音中透著冰冷,寒意徹骨。
阮珊珊趕忙抬頭看著他,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真誠,“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寒夜玨他之前就沒有碰過黎葉櫻,而且我們不過才在一起幾天,是不會做那種事的,而且我到他的身邊是有目的的。”
“哦?什麼目的?”寒南天暫時有些相信她了,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阮珊珊看他不再像之前那麼暴躁了,神情跟隨著放鬆了些,“寒總您待我特別好,而之前我聽說你們兩人之間有仇怨,後來他又將總裁職位給您了,我怕他私底下有小動作,所以借此待在他的身邊,幫您探聽一些事。”
“你不感覺你這個借口很低級嗎?你當我是傻子!”
寒南天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一把揪起她的頭發,狠狠地壓到車窗上,“說!我要聽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