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就是個醫生啊,醫生怎麼突然變成了代理總裁呢?
況且,他的正常工作地點應該在家裏,怎麼突然之間就轉移到公司來了呢?
這算是超負荷工作了啊。
不行,許言很是不滿地輕哼了聲,雖然知道自己做了那件事很是理虧,現在還沒有把他們兩人的氣給消下來。
他們兩人在家裏的時候就不停地諷刺他,一個個使勁的往他身上撒氣,這都已經好幾天了,他們還是不放過他。
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他自己先做了那種事呢?
許言這麼想著,心裏平衡了許多,處理文件的時候雖然有許多地方不清楚,但慢慢下來還是自然了許多,畢竟也是學過這方麵的東西,一般情況下是難不倒他的。
勾勾畫畫寫寫,這邊就差不多被他弄完了。
“唔~”
坐在座位上太久了,身體都酸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正要開口要一杯咖啡,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許言略有些不耐煩地接了起來,邊捶肩頭邊說話,“有什麼事嗎?有事就快點說,我這邊還忙著呢。”
“寒總,翟總說有事找您,讓您去一下隔壁的咖啡廳。”
“聽不出來我不是你們的寒總嗎?”
許言正準備跟他們說這句話,突然想到了個好玩的,輕輕揚起了眉,“好,讓他去那邊等著吧,我等會兒就過去。”
“好的。”
寒夜玨不是讓他替他做事嗎?那就連這個也替了好了,反正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翟天雄了,正好這次好好地見一麵,也打探一下他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說不定還能幫寒夜玨呢。
他打著這樣的算盤,把事情給米瑞交代了一番,便邁著悠閑自在的步子離開了。
當來到咖啡廳的時候,居然都是空蕩蕩的,看起來一個人都沒有。
一雙桃花眼微眯著輕掃了下,愣是沒有看到翟天雄的影子,隻是有服務生過來問他需要什麼服務,他隨便點了一杯咖啡,坐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邊喝咖啡邊生氣,翟天雄架子還挺大的,居然敢讓他在這裏等著,看等他一會兒出現了,他怎麼收拾他。
要不是坐在這裏挺舒服的,許言現在肯定早已經發火了。
在他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有個人走了出來,全身穿著黑色的嘻哈服,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看起來似乎還挺神秘的。
不過,這並不是翟天雄啊。
但他很清楚,這個人確實是來找他的。
因為,他朝著這邊過來了。
許言就十分平靜地坐在那裏,眼睛淡漠地看著他,就那麼看著他走到了他的麵前。
來人十分恭敬地往那裏一站,態度格外禮貌,而後則是十分自來熟地坐到了他的對麵,衝著他微微一笑,“許醫生,很高興見到您。”
“我見到你並不高興,你是誰啊?”許言絲毫不給他任何麵子,像這種上來就很高興什麼的,最令他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