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在亞瑟身邊的隨從和宮中的禁衛軍快速的到了這邊躬身行禮:“王,奴才、屬下們這就去排查整個王宮,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王的壽宴上竟然出現了這種事情,又是為了找那個叫夏瑩瑩的姑娘,在場的文武大臣和那些廢棄的皇妃們聽到這個名字後,一時各自臉上的表情是各不相同的,反應最強烈的是艾倫·雅麗、右大臣、安娜公主。
雅麗皇妃那就不用說了,愛這位桀驁不馴的王愛的那都沒有自我了,原想著今晚能得到艾伯特·亞瑟的垂青,能坐在他的身旁好好的服侍他,以自己的姿色絕對能讓這位王沉淪於其中,誰知王看到夏瑩瑩來的時候,那眼神,那動作都是朝著那個不知好歹的賤女人迎合,壽宴的正當中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兒,心裏越想越氣,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麵色越發的冰冷,恨不得祈禱那些禁衛軍快速的找到她,讓王殺了她,那以後她就可以占據這位王整個的一切。
“嗯,找不到,你們就別來見本王!”坐在主位上的亞瑟撂下一句冷厲的話,手中的酒杯握的更緊了,那雙灰色的眼眸更加冰寒,胸腔中不斷的起伏的怒火。
看到這裏的右大臣、安娜公主他們不像那個無腦的雅麗皇妃一樣,希望王對他們有所轉變,他們是希望王能用最毒辣的手段對付那個性格獨特的異族姑娘,他們可不希望王再次為了那個叫夏瑩瑩的姑娘有很多在乎,不管她做了什麼違反桑弗斯王國的法製,王都能當著他們這些文武大臣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最好是王不再關心這個姑娘。
同時那些後台中正準備換了衣服要出宮的藝人們聽到王下達的命令後,一時都震驚,每個人的眼中出現了一抹驚恐,議論聲不斷的在這裏想起,禁衛軍如一陣閃電似得到了這裏,他們眼神中透著冰冷。
費了不少力氣剛換好衣袍的夏瑩瑩活脫脫一個雜耍小倌,從裏麵出來後,嗅到了一股緊張的氣息,那雙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看向後台停下手中動作的所有人和禁衛,內心不斷的猜測。
“喂,這是什麼意思?”不知所以然的夏瑩瑩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看了一眼那些威嚴的禁衛,快速到了剛才的那個班主的身邊,小手輕輕的捅了那個班主的胳膊。
那個班主麵色晦暗,整個人繃勁了身上每一根神經,那眼神看向周圍搜查的禁衛,收拾好的東西叮叮當當的散落在地上,周圍一片淩亂,無法下腳,對於身在後台上的這些人,每個人就像是看貨物一樣被轉來準去的。
“聽說王丟了一名在乎的女子,現在正在找呢?”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傳入女扮男裝的夏瑩瑩的耳中,那個班主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姑娘,眼神中露出一抹為那個姑娘擔憂表情。
什麼丟了一位姑娘,瑩瑩頓時有些明白了,那個丟了姑娘不就是自己嗎?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想破腦袋想要逃離王宮,可到了最後一刻,艾伯特·亞瑟還是不放自己,這個暴君真的是死腦筋嗎?不管自己說了多少次,他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認為綁在身邊才是愛情,那不是愛,是痛苦。
想到這兒,站在這裏的夏瑩瑩整個人有種難以言說的無奈,腦海裏浮現出那個暴君冰冷憤怒的麵容,不過這次下定決心要離開這裏就不在猶豫了。
這些禁衛們在這裏搜查了半日還是沒有找到王說的夏瑩瑩,在臨走的時候,再次不死心的看了一眼身在後台中的所有人,他們眼神中露出一抹警告的意味。
當王的一句話下達後,整個王宮中被這些禁衛軍們戒嚴,這裏就像是一座堅固的金色牢籠一樣,誰也出不去,就是想進來,都沒有辦法進來,別說蚊子和蒼蠅了,就連一隻狗都無法進來。
“班主,我們可以出宮了嗎?”大殿的後台恢複了剛才的一切,站在這裏的夏瑩瑩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確定那些禁衛不再次返回查這裏,就跟還站在原地的班主說道。
等了半日的班主終於回過神,再次打量了一下麵前這個對自己笑嘻嘻的姑娘,內心有了一種不同於剛才的想法,“剛才不是說整個王宮都戒嚴了嗎?你不會就是王要尋找的姑娘吧?”
這個班主的內心的疑惑越來越強烈,回想起剛才麵前這個姑娘對自己說的那些,再次打量了一番那個正拿著一個鐃鈸的瑩瑩,看這個姑娘的麵相不像是桑弗斯王所在乎的人,不過聽她講的那些也夠可憐的。
握著鐃鈸的手的夏瑩瑩似乎從這位班主的眼中看出了什麼,內心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那慌亂的意識快速的收起,臉上再次露出了一抹無辜的笑容,不能讓這位班主看出自己個人的真實想法。
“嗬嗬,班主,您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是王要找的姑娘啊,再說了,我身份這麼低微,在宮中受壓迫,怎麼可能是王所在乎的人。”說完這句的夏瑩瑩故作輕鬆,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
聽到夏瑩瑩說的這句,這個班主眼中還是有些疑惑,嘴上不說什麼,心裏已經猜出了七八分,麵前的這位姑娘真的如她說的一樣嗎?就是一個服侍主子的丫頭嗎?可為什麼看著不像?也許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