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傾城拉著閔浩帝的手再次言語,看他那纖細的手指,白嫩的如同女子。
“不起。”閔浩帝不悅的言道,隻是眼中沒有丁點的惱意。
“不起?”傾城歪過頭,看著閔浩帝那璀璨的鳳眸,同樣一臉的笑意。
“不起。”閔浩帝堅定地搖頭,笑意盈盈的看著傾城能想出怎樣的招數。卻不想,傾城把紅潤的嘴唇探向了自己的臉。
那櫻桃般紅豔的鮮美,讓他控製不住的迎上去,想去尋找他自己最甜美的源頭,可是迎接自己的甜蜜過於眩暈,甚至有了疼的意味。
當他終於意識到不妙,睜開眼睛的時候,傾城已經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而自己的薄唇也應經被傾城留下了清晰地牙印,閔浩帝用舌尖舔著被傾城噬咬得嘴唇,幾多酥麻,幾多魅惑。
“你屬狗的是吧?”閔浩帝對著傾城得意的眼神跑去一句聽似不悅的話。
“我就是屬狗啊,不過我還和一小狗拜了堂。”傾城淡然的回答,再咬下去的時候,他就知道,等待自己的肯定會是這句話,這一個月的辰光,她似乎對他的了解很多很多。
“敢說我是狗?”閔浩帝邊說邊向傾城撲來,然後用牙齒輕齧傾城柔軟的肌膚,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個有一個細小的壓痕,紅豔豔的盛開在傾城的身體裏,惹得傾城一陣不斷地咿呀掙紮。
“我是狗就咬你了。”閔浩帝終於咬到了傾城的麵頰上,隻是用力更加小,生怕損了傾城這張如玉的嫩臉,但是他溫熱的聲音在撲入傾城的臉上之後,再一次讓傾城丟盔棄甲。
“你不是不起床麼?”傾城一臉得逞的笑,因為閔浩帝依然靠雙臂支撐在傾城的身體之上,整個人,絕大部的身子已經離了床榻,近了傾城。
閔浩帝一臉無奈的看著身下這個嬌俏的女子,再次擊掌,喚早就等待在泉外的宮女進來,更衣洗漱。
隻是這次,宮女端來的衣飾已不是前段時間的白衣輕紗,而是明黃的龍袍,端到傾城麵前的也變成了精致的宮裝。
閔浩帝看著傾城的臉色微變,來不及換上自己的衣服,就走到傾城麵前,在傾城身後伸出雙臂,把傾城緊緊地摟在懷中,輕聲的對傾城說:“今日,咱們要回宮了。”
閔浩帝的聲音綿軟,好似在哄一個不知事的孩子。
“回宮?”傾城愣怔的看著閔浩帝,卻在閔浩帝的臉上得到了肯定的訊息。宮,對她,是個陌生的字眼,這段時間以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在旺泉的日子,她唯一的對宮的概念就是祈仙殿中的明黃,那般的富麗堂皇,那般的肅穆莊嚴,隻是,沒有旺泉之中的溫暖,沒有旺泉邊軟塌上的纏綿。這麼多時日以來,他習慣了把旺泉當成自己的家,習慣了這裏的溫柔繾綣,而就在自己習慣了這一切的時候,他卻告訴自己有另一個所在是他們的家,那這裏又是什麼?隻是溫暖她記憶的夢麼?
“我為迎接你,準備了錦宸宮。”閔浩帝的聲音依然溫柔,說話間,已經幫傾城展開了那疊的整齊的飛鳳袍。那精致的鳳凰在外麵射入的晨光中展翅飛翔,金光盈盈,讓人炫目。閔浩帝親自為傾城寬衣,傾城卻如一個木偶一般,任閔浩帝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