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你管。”
沈晨蹲在那裏，猶豫了半天，李凡忍不住笑了。
“你快別鬧了，能做到這一步我就已經很吃驚了。”
看著正在做天人交戰的沈晨，李凡忍不住想笑。
“怎麼，不會了？”
“我……又沒有過實戰經驗。”
沈晨嘀咕了一聲。
“想學麼，我可以教你啊。”
李凡半開玩笑地說道。
“你就不能教我一點好的東西麼？”
“不想學可以不學。”
“我才不會中你的激將法！”
“那你還不起來？”
沈晨也就是個嘴炮，讓她真幹什麼，她也沒那個膽子。
“混蛋李凡……早晚有一天，我會找你算賬的……”
沈晨依然嘴硬，她正要站起來，耳邊卻響起了敲門聲。
“李總？”
李凡和沈晨同時緊張起來，門外是劉小婉啊！
兩個人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會被誤會的吧！
李凡趕忙按住沈晨的頭，把她塞回到桌子底下，然後看著推門而進的劉小婉。
“劉總，有什麼事嗎？”
李凡強裝鎮定，問道。
“李總，錄音師已經來了。”
辦公室的門開著，劉小婉保持著客氣的樣子。
“嗯，我知道了。”
“你能聯係上沈晨麼？讓她來試試錄音吧。”
劉小婉還是偷偷幫了沈晨一下，“我讓傑西卡去幫忙聯係了一個有名的作曲家，寫了首適合她的新歌。”
“劉總，你這麼寵她，可是會把她給慣壞的！”
李凡提醒劉小婉。
“畢竟是好朋友，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走下坡路。”
劉小婉給了李凡一個溫和的笑容，“那你記得聯係她，我聽說她今天來了，但沒找到人。”
“嗯，她剛才跟我談了一下，我把她罵跑了。”
李凡感覺自己的大腿裏麵被掐了一下。
“你啊，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畢竟我是公司的決策人，我得為公司負責啊。”
李凡回答的堂而皇之，“總之，你就相信我吧。”
“嗯，那我先去忙了。”
劉小婉正要離開，忽然又轉過頭來，仔細看了李凡一眼。
“李總，你今天有點奇怪啊。”
“啊？怎麼奇怪了？”
李凡有點緊張起來。
“要是往常的話……你是不會讓我這麼輕易出門的。”
劉小婉衝著李凡擠了擠眼睛。
李凡幹咳兩聲，此時有外人在，他可不想把地下情曝光！
這事要是傳出去，尤其讓林月仙，劉歆楠那些女人知道了，那還了得？她們還不吃了劉小婉！
“今天要忙的正事特別多，尤其是沈晨，特別讓我頭疼呢。”
大腿處又被擰了一把。
“那倒也是，好吧，我不吵你了，你記得來錄音室。”
劉小婉很體諒李凡，她這次終於離開了。
李凡長長鬆了口氣，剛才真的好危險啊。
“嚇死了。”
沈晨也從桌子下麵鑽了出來，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嘟囔道。
“怎麼感覺，小婉這麼聽你的。”
“她畢竟是我的下屬嘛！”
李凡編了個謊。
“總之……你怎麼對我，無所謂。”
沈晨眼睛忽然緊緊盯著李凡，“但你要敢欺負小婉，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