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成為了通緝犯，那就要藏頭露尾地生活著了。或者直接回到李家島，在那裏繼續建設自己的領土。
不過那樣的話，人生就多了太多的遺憾。
“是麼？虎麵執法者？”
王洛說話的時候，忽然變成了虎頭人的模樣，李凡身體一震。
“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麼？你太小看華夏的刑偵力量了。總有地方，會讓你留下蛛絲馬跡。不隻是這個，你在江湖中殺了那麼多人，江湖以前還在的時候，自然有江湖的法則保護你們。但江湖即將不複存在，你以為你還能幸存麼？”
“……”
李凡深思了一番，王洛給他的路無疑是對的，但李凡就是不想走上這條路。
別人越想讓他幹什麼，他偏偏就不想幹什麼！
“王洛，我的路我自己來走，別人主導不了我。”
“李凡，你還是沒明白啊……你是注定要成為尚方寶劍的人。”
王洛歎了口氣，他看著李凡，“很快，就連我的力量，也罩不住你了。因為到最後，要毀滅這個江湖的，注定就是你自己啊。”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毀了江湖！我又不是毀滅者！”
“是麼？給你透露個情報。”
王洛看著李凡，丟下了一句狠話，“搗毀江湖上數十個門派的人，正是一個叫做李凡的少年。”
王洛說著，拿出了一個ipad，放在了麵前。
上麵是一副畫麵，似乎是一個院子裏，麵前都是屍體和鮮血。一個少年麵無表情，站在那裏，身上染著鮮血，而一隻手上，還拎著某個七八歲的孩子，好像剛剛捏斷了對方的脖子。
李凡瞪大了眼睛，這少年，正是自己！
怎麼可能？
李凡咆哮一聲。
“混蛋，是你幹的嗎？”
“和我無關哦。”
楊先生的身影再一次出現，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帶著洋帽，看著李凡。
“你果然還在！”
“我和你本來就是一體的，我當然不會消失了。”
楊先生聳聳肩膀，“但那些事情的確不是我幹的，我們已經融合了，我沒辦法再替你做什麼了，隻能在一邊旁觀著你。”
“旁觀者麼？”
李凡一指王洛，“那他呢，有多厲害？”
“很厲害。”
楊先生看著王洛，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抖，“這個男人……他散發出來的力量，讓我都感覺到了恐怖。李凡，為了你好，不要與他為敵。起碼……在他徹底崩壞之前……”
“……”
往日總是攛掇自己去殺人的楊先生，今天卻勸自己不要動手。
看來，王洛的力量，的確是挺恐怖。
“還算你有眼光。”
王洛也看得見楊先生的存在，不如說，他直接就能看得到李凡的精神。
“如果身體條件可以，還真想跟你全力一戰啊……隻可惜，現在越用力量，我就死亡的越快。為了多活幾天，我隻能放棄這個想法了。我現在問你最後一次，是否願意，接下我的尚方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