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
皇甫贏和兩名侍衛悄咪咪的將耳朵貼在房門上,仔細的聆聽著房內的動靜。
房內帝炎的聲音總覺得有點奇怪,心疼自家公子的天璣一個沒忍住,大手拍打房門,“雲九姑娘,我家公子到底怎麼了?”
這話吼出,惹得帝炎難耐低吼一聲,額間密密細汗滲出,妖孽的俊臉神色緊繃。
帝炎此刻的神色看的是雲九一陣忸怩,此時的帝炎真的是太太太魅人了,雲九艱難的別過臉不去看他,不然她會覺得最後把持不住的人一定會是自己。
她現在覺得自己對帝炎已經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思緒也沒忘記回應房門外天璣的話,雲九咽了咽口水,“沒事,帝炎他沒事,你們放心吧。”
房外的三人聽到雲九的回應,呼了口氣,隨即,天璣按住自己的腦袋,有點莫名其妙,“二皇子,你打屬下作甚?”
皇甫贏瞪了眼天璣,“我打你,是因為你沒長腦袋。”
天璣無厘頭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二皇子,都這種時候了,你就別開屬下的玩笑了。”
他家公子還在房內難受著呢,作屬下的怎能玩忽職守。
皇甫贏無奈,“真應該把你丟到百花樓去逛一圈。”
百花樓?
天璣有一瞬間的腦袋當機,二皇子怎麼又扯上百花樓了?
再說了,百花樓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青樓啊。
作為粗人一枚的天璣,完全不懂風花雪月,更別談意識到房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經皇甫贏這麼提醒,天璣透徹過來,不可置信的指著房門,“二皇子你是說,公子和雲九姑娘,他們,他們...。”
“就是你想的那樣。”皇甫贏劍眉一挑,還不算太笨。
天璣詫異的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公子和雲九姑娘...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從晚上開始,帝炎體內毒性發作就拒絕任何人靠近,唯獨隻讓雲九靠近,雲九真是帝炎的劫難啊。
皇甫贏笑笑,他的好友是真的非雲九不可了。
想到帝炎身上的毒,皇甫贏臉上的笑逐漸隱沒下去,今天是陰差陽錯才會讓帝炎誤聞了海棠花的香味,壓製了他體內的蠱毒。
如果不是這樣,今晚注定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那些個帝炎每月十五必然度過的痛苦夜晚,大概隻有今晚是個例外,是個讓他沒那麼痛苦的夜晚。
“帝炎的毒還是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嗎?”
說到自家公子身上的毒,天璿搖頭,“沒有。”
帝炎已經中毒八年,卻還沒有找到任何解決的辦法,皇甫贏忍不住為帝炎打抱不平,如果讓他知道是誰如此心狠手辣,他定要將這人碎屍萬段。
轉念一想,今天雖是個巧合,那是不是說下個月的十五在發病,也可以用垂絲海棠花來壓製毒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