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怒無常,司無殤是不想瓔珞有一絲一毫的危險,語氣堅定,“不可以!”
“可是太後那裏怎麼辦?我們剛剛回京,總要去問安。”
司無殤已經和皇上打過招呼,其中的利弊也分析透徹,太後那裏就比較棘手,太後對慕容家早有嫌隙,一直是麵和心不合,就怕會落井下石。
鄭王身邊從不缺乏探子,鄭王的動向也逃不過太後的探查,即便到了濮陽亦是如此。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躲且躲!”
既然鄭王將一切攔在身上,她也無話可說,“那好,我帶著蓁兒回府,萬事就拜托王爺了。”
皇宮內,鄭王回京的消息已經傳入皇宮,皇上命宦侍帶著鄭王到霖德殿偏殿候著。
皇上昭眾大臣前往霖德議事,並且命人暗中去了慕容將軍府,將慕容玄帶至皇宮,一切準備就緒,方才宣召鄭王入殿。
司無殤與公儀初等在霖德殿的偏殿,如此等了許久,已經對好了說辭。
大殿內文武百官都在,皇上端坐在龍座之上,神色肅穆。朝堂之上眾朝臣很是詫異,公儀初是古吳國的奸細,怎麼會與鄭王在一起。
鄭王與公儀初一前一後走入殿中拜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鄭王,此次濮陽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啟稟皇上,衛家販賣私鹽一事已經查清楚了,是古吳國之人在背後操控。那衛家的家主衛清蓮在獄中自盡,留下一份認罪書,還有一枚玉符。”
“呈上來吧!”
宦侍將物件雙手高舉那在麵前,見那認罪書上染著血跡,此是穢物,輕聲提醒道:“皇上,老奴幫皇上驗看。”
司無月斂起眉目,他貴為天子九五之尊,那裏有許多忌諱,“呈上來吧!”
司無月大致翻看了衛清蓮留下來的認罪書,挑起那枚能夠證明身份的玉符,卻是瀾國皇室的信物。
一切事情的原委楊不破已經暗中相告,鄭王信中也將利弊做了分析,留下公儀初很有利用價值。
“這個羽非白是何人?”
聽皇上問詢鄭王向公儀初遞過眼色,公儀初忙不迭上前恭敬道:“羽非白是瀾國皇室後裔,古吳國皇後的侄兒。”
皇上眸光上下打量公儀初,看他身材魁梧,倒是有幾分慕容玄的身影,“聽鄭王說,此番能夠破除濮陽的案子,是你在背後幫的忙。”
公儀初忙不迭跪地道:“皇上,公儀初曾經確係古吳國的奸細,隱藏成漢多年,隻因並不知曉自己的身世。當日身份曝露,慕容將軍道破身世說出公儀初是慕容將軍的親子。”
朝堂之上一片嘩然,紛紛誤會了公儀夫人與慕容玄有私情。
“是古吳國的人將兩家的孩子掉包,他們知曉父親與公儀將軍相交甚篤,便設計將公儀家滅門,公儀初便以養子的身份留在了父親身邊。當日公儀初並不相信,慕容將軍*著忤逆之罪將我放走,暗中開始調查自己的身世,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公儀初是慕容將軍的親子。而且古吳國皇室也已經決定與成漢交戰。”
“世上哪有如此荒謬之事,哀家隻知道慕容家有兩個女兒,何曾有過一個兒子,你這個古吳國的奸細,在此危言聳聽,究竟打的什麼主意?”門口倏然傳來塗太後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