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是此意,隻是王爺平日裏不在,倒是覺得有幾分別扭。”
她倒是直爽,不矯揉不造作,她的身上既有男子的英氣,又有女子的嬌柔嫵媚。
司無殤直接坐在了窗子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會下棋嗎?”
父親喜歡下棋,她也曾經研究過一些古棋譜,談不上精通,“略通!”
聽到略通兩個字,司無殤微微顰了顰眉,“那琴棋書畫你都懂嗎?”
母親倒是命人教習過她,她不喜撫琴,隻能夠做做樣子而已, “這個,會一點......點。”聲音裏麵明顯底氣不足,一絲促狹劃過眼底。
司無殤忍不住逗弄她的心思,俊臉靠了過去,故意凝眉道:“這一點點是多少?”
不知為什麼,見到他咄咄逼人的眼眸,心底就是有些發虛,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忙不迭的抽身站到一旁。
“妾身自幼被當做男子養大,隻會舞刀弄槍,如果王爺想聽撫琴唱曲,不如娶一名教坊司的女子。”
司無殤當然知道她從小是被當做男子養大,想起前幾日瓔珞那折斷的箭隻,站起身來微微的勾引了勾唇角,“本王記得你會射箭,根本王比試一場,若是你輸了就答應本王一個條件,當然絕對不違背你口中的道義。”
在軍營內慕容瓔珞的箭術,除了公儀初還沒有人能夠超過她。再則鄭王做事總是會有他的道理,隻是每一次她都是後知後覺。
這一次倒很想看一看他玩的是什麼花樣,爽朗道:“好!”
院中,遠處的架子上懸掛銀心鈴,司無殤命不破取了弓箭前來,如畫的眼波投向瓔珞。
“你覺得今日的箭靶如何?”
移動的靶子瓔珞是訓練過的,可是 瓔珞從未射過懸掛著的靶子,若是懸掛的是酒壇那種重物還好,這是銀心鈴很小也很輕,若想射穿它談何容易?
“王爺你是想射穿銀心鈴?”
司無殤似乎從她的口中聽到了質疑的口吻,他每日呆在府中,可不是在荒廢時間,“怎麼?你不信?”
“妾身不是不信,是妾身做不到。”
她倒是很誠實,從懷中掏出一方絲帕蒙在了眼睛之上,手握弓箭食指叩弦,瓔珞卻是屏住呼吸,他竟是戴上了黑紗增加難度,他真的能夠射穿懸掛著的銀心鈴嗎?
司無殤的五覺敏捷,聽到了瓔珞緊促的呼吸,“你放心,本王不會失手,如果本王射穿銀心鈴,你可記得願賭服輸。”
耳廓微動,細細辨別風穿過銀心鈴發出的細微響動, 箭支離弦而出穿透氣流發出一聲冷嘯,一箭射穿銀心鈴,死死的定在對麵的門板之上。
聽到叮的一聲鈴聲,司無殤滿意的勾了勾唇兒,收回弓箭伸出手扯下臉上麵紗,眸光篤定的看著瓔珞。
瓔珞看著那遠處射穿的箭頭,不論才智還是武功她都輸的心服口服,不過她慕容瓔珞心裏是不會認輸的總有一日會超越他。
瓔珞雖是女子,卻也說話算話,輕啟朱唇道:“王爺要妾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