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直說,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張二蛇說道:“我讓你來,或者說你想見我,不都是一個目的?”
對於這一點,楊凡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卻是什麼都沒說。不過,讓楊凡感到詫異的是,自己想見張二蛇的事情,許媛應該沒有跟張二蛇說吧?他是怎麼知道的?
似乎是看出了楊凡的疑惑,張二蛇說道:“不用感到奇怪,在這個時候,你一定想見我的,或者說,你是想跟我要個說法?還是想要表明態度?”
“都有。”楊凡明說了:“現在徐彪的所作所為您應該很清楚了,我自問也在天京也算本分,沒招惹三蛇會,可徐彪卻是一副跟我不死不休的架勢,我必須得上門討要個說法。至少,也得讓您表明一種態度,因為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
聽到楊凡這話,張二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半晌才止住了自己的笑聲,手指著楊凡,又是一陣笑,邊笑邊說:“你說什麼?你在天京本分?你說你這臉皮怎麼長的?怎麼就這麼厚?你要是在天京本分,那白手幫的地盤怎麼就到了你手裏?”
楊凡攤了攤雙手,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是白守邦先算計我的,這可怨不得我什麼!”
張二蛇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雲山開理發店?又知道我為什麼會回到天京?”
“不知道。”楊凡很幹脆的說道。
張二蛇一臉回憶的神色,半晌歎了口氣,說道:“當年我們三個結拜兄弟之前,我是個剃頭匠,當然,剃頭匠這個稱呼,現在已經不再存在了。這人老了,總是會不知不覺的去回憶年輕時候的事,現在當年的三蛇就剩下我這條老蛇還沒死了。
一把老骨頭了,風光也風光過了,即使是死了也沒什麼遺憾了。不過,我還能動彈的了,就想趁著還能動彈,過幾年以前幹剃頭匠的日子。所以,我就出現在了雲山,在那裏開了那麼一個理發店,幹起了我的老本行。”
有句話說老人如孩子,人老了性格總是很任性,猶如小孩子一般。張二蛇的所作所為,正好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堂堂三蛇會的一條老蛇,竟然放著三蛇會不管,去雲山開起了理發店,當上了剃頭匠,這不是任性是什麼?
說到這裏,張二蛇很生氣的瞪了楊凡一眼,說道:“可你這條小泥鰍卻是讓我不得不回天京!自從你來了天京,整個天京道上被你攪合的烏煙瘴氣,亂七八糟,我要是不趕回天京,怕是三蛇會都被你吞下去了。”
“照您老這麼說,您回來是被我逼的?”楊凡愕然道。
“可不是。”張二蛇一臉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可我的確沒有打三蛇會的主意,是徐彪跟我過不起,這您可得拎清楚。”楊凡說道:“自始至終,我可沒對三蛇會主動挑釁過。”
“是嗎?”張二蛇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不認為這麼簡單,至於我們今天要談的事情先稍微放放,我先拆穿了你小子的謊言再說。”
“我就沒撒過謊,有什麼好拆穿的。”楊凡攤了攤雙手,示意著自己的無辜,說道:“不過,既然您老說了要拆穿我,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拆穿我。不過,要是您老拆穿不了我,那可得給我個說法。”
“你不用激將我。”張二蛇不上楊凡的當,說道:“該做什麼,我心裏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張二蛇沉聲道:“進來。”
進來的是張二蛇的一個保鏢,這個保鏢快步走到了張二蛇的身邊,躬身在張二蛇耳邊嘀咕了幾句什麼。
張二蛇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擺了擺手,說道:“讓她進來。”
保鏢立刻應了一聲出去了,並且輕輕帶上了房門,張二蛇玩味的看著楊凡,說道:“拆穿你謊言的人來了,不過,不是我叫來的,而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張二蛇說的話,楊凡完全不明所以。不過,這不明所以卻並不妨礙他聽懂張二蛇在說什麼,有個人來了,這個人是拆穿自己謊言的。
下意識的,楊凡扭頭看向了緊閉的房門,而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嗒嗒嗒”,這腳步聲像是踩著楊凡的心跳般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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