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請說。”丁文笑容滿麵的說道。
“我們來是想跟您查一個學生的成績。”楊清潤說道。
“哪個學生?”丁文立刻打包票了:“隻要楊先生能說出名字來,一定可以查的到。”
“楊凡。”楊清潤說出了這個名字,關於楊凡的事情,楊清潤現在可以說知道很多,楊凡是天京大學的學生,這一點也不是什麼秘密。可是,楊清潤卻是很清楚楊凡是幹什麼的,實在是難以把楊凡和學生聯係在一起。
這件事情似乎透著那麼一絲古怪,楊清潤自然要查清楚。
“楊凡?”聽到這個名字,丁文有些犯嘀咕了,他知道楊凡這個學生,還知道一個叫雷婷的,他們兩個是市局局長孫興文打招呼放進天京大學的,而且,他們進學校的目的,丁文也是清楚的。
丁文想不到楊清潤竟然會開口問楊凡的成績,這可讓丁文怎麼回答?
看到丁文一臉為難的神色,楊清潤說道:“嗬嗬,丁校長這一校之長肯定不會知道每一個學生的名字,不過我可以肯定楊凡是天京大學的學生,丁校長不信的話可以問一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丁文搖頭說道:“這個學生的名字我也有所耳聞,知道他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丁校長既然知道就好辦了,不知道他當初考進天京大學的時候,成績如何?”楊清潤隨即問道。
“這個,嗬嗬,一般一般。”丁文打了一個哈哈,敷衍的說道。他並不清楚楊清潤來打聽楊凡的成績是為什麼,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丁校長有些言不由衷啊?”楊清潤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丁校長,你作為一個校長,竟然能很清楚的知道一個學生,而這個學生當初考入天京大學的成績又是一般一般,這實在是讓人有些費解啊?”
一所學校的校長,怎麼可能知道所有學生的名字?即使是知道名字的,怕是也是比較突出的,要麼學習成績好的逆天,要麼就是另外一個極端,在學校裏無惡不作。就即便是這兩種,校長都不一定能清楚的把人和名對上號。
現在楊清潤一提楊凡的名字,丁文就說略有耳聞,而楊清潤心裏更清楚楊凡是幹什麼的,怎麼可能考的進天京大學這種名校?可丁文卻說楊凡當時考入天京大學的成績一般一般。這無疑都在說明丁文說話不盡不實。
“丁校長,既然我來您這裏查楊凡的成績,自然是對楊凡很了解了。”楊清潤笑了笑,繼續說道:“丁校長在我麵前說這些,是敷衍不過去的。”
“楊先生,你說的這個學生情況有些特殊,是我們天京大學的特招生,我隻能是告訴你這些了。”丁文眼看無法敷衍,隻好說了這麼一句。
之後,無論楊清潤再如何旁敲側擊,丁文都是以這句話來搪塞。隻說楊凡是特招生,至於其他的,他也不知情。
楊清潤自然明白,丁文並不是真的知情,楊凡都已經在天京大學了,丁文這個校長怎麼可能不知情?丁文這麼說,無非是讓自己從別的方麵著手了解這件事情,從他這裏已經了解不到什麼,他有所顧忌,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丁校長,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了,實在是多謝了。”楊清潤站起身來,笑著跟丁文道別,與自己的夫人溫柔一起離開了天京大學。
“清潤,這件事情還真是奇怪啊!”溫柔坐在車內,說道:“天京大學竟然會有特招生?真是天下奇聞了。”
“從別的方麵著手調查吧,丁校長看來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說了。”楊清潤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也好,楊凡在天京大學有學籍,等於提前給我們鋪了路。等他回到楊家,會用到這一點的。”
溫柔了解的點了點頭,她和楊清潤的想法是一樣的,希望楊凡能夠跟道上的一切劃清界線。天京大學的畢業生,這個足以讓楊清潤為他謀劃一份不錯的前途。
就在這個時候,楊清潤的電話響了起來,楊清潤接通了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隨即對溫柔說道:“市局要就昨晚幫派火拚的事情開新聞發布會,我們去看看!”
“嗯。”溫柔答應了一聲,昨晚的幫派火拚,楊清潤夫婦已經收到消息,白守邦原本就是楊凡的宿敵,現在白守邦死了,矛頭自然是指向了楊凡。盡管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這事是楊凡幹的,可楊凡今天一早就來接蘇夢離開,說麻煩事已經都解決,結合這個消息,一切已經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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