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都擦出洞了,米修還是覺得惡心,手上的東西始終覺得還在似的,見旁邊一個大缸裏盛滿了水立刻就去洗了,一個勁敵猛搓,看那樣子是不把手上的皮搓掉一層是不罷休的。
那種東西自己搞出來的還不會太惡心,要是沾上別人的那就真的是惡心的不行了。梁夕也隻好同情地看了一眼米修。
就在這時,大帳外一人高聲道:“統領,剛才有人襲營,不知是否加強戒備?”
其實這人是發覺了一絲不對勁,生怕是中了別人的聲東擊西,但又怕得罪了羅頓,故而才如此委婉地說出。
“不用了,老子知道了。”梁夕學著羅頓的聲音說道。
那人一聽,心中頓時放了心,卻又聽著大帳內說道:“去給老子弄些新被褥來。”
羅頓好色荒淫,認識他的都知道,這時候這人是暗笑不已,卻沒有作其他想法。應了一聲出去準備去了。
這時候梁夕才覺得躲在這裏比躲什麼山洞裏實在是好太多了,隻不過多了個米修,想和紫夕做些男女間的私事都不行。
很快新被褥就送來了,梁夕自己從外麵接了,那些人陡然奇怪了,統領怎麼還要自己鋪床了?不過這些人可沒往其他地方去想,隻想著統領肯定又在玩什麼新花樣了。
米修還在洗手,梁夕已經見過他一天洗三次手的經過了,每次至少也得半個小時,也不知道他在搓些什麼,難道手上真有那麼多髒東西?
梁夕運轉真力,在身邊築起了一個結界,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了去。然後身上紫光散發,身上衣服崩碎,一身紫色鎧甲化作細長發絲,紫夕緩緩出現在他的懷裏。
“咳咳”
紫夕一出現,立即捂著嘴咳嗽起來,嘴角竟然帶血。梁夕大驚,問道:“你怎麼了?”
紫夕搖了搖頭,然後又劇烈地咳嗽了幾聲,這才說道:“你的身體實際上對我來說也是一個空間位麵,我不能待太久。而且之前你在摩瑞亞城戰鬥時鎧甲上的傷都是我來承受的。”
紫夕可不是一般女子,這時候一點也不扭捏,也不隱瞞,事實如何就如何。
“那你怎麼不早說?”梁夕微怒道,要是早知道是這樣,他怎麼可能使用她的鎧甲,而且好幾次他都是仗著鎧甲的堅韌硬抗別人的攻擊以達到殺死他人的目的。
“我要是說了,你還能如此一往無前嗎?還是用你自己的鎧甲?”紫夕淡淡地說著,也沒有矯情的意思。
梁夕自己的金龍鎧甲在神域之外那是一等一的防禦鎧甲,可是在神域卻相對來說就很遜色了。梁夕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不如她的。如果那時是用自己的金龍鎧甲,那時候不會那麼肆無忌憚,而且畏首畏尾的情況下戰鬥的情形肯定也是不一樣的。
想著自己平時就想讓她露出點表情,以證明她不是個雕塑,甚至兩次強行要了她的身子,梁夕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愧疚感來。
“我要怎麼做?”梁夕輕輕地抱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