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戰儀喘息了好一會兒,這才感覺好了一點,心中斟酌一陣後道:“梁夕,這件事我們過會兒再追究,我們先來將這卷軸上的事情一一確認一下,要是和你沒關係的話那是最好,要是裏麵的事情有一件屬實的話,剛剛你的行為就是罪加一等!”
楚戰儀此刻已然是色厲內荏,要不是他身後還有一幫人給他充膽氣,他恐怕早就嚇得癱軟在地上了。
“說吧,我配合你倒是。”梁夕朝人群裏的楚超儀投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皮笑肉不笑道:“不過要是你杜撰的這些事被證實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我就要在許大人、謹王爺和我師尊麵前告你誹謗,然後討回個公道!”
梁夕陰測測地笑著,直看得楚戰儀真真心虛,他假裝鎮定道:“有這麼多人都在看著,諒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招,梁夕你別得意,我先問你,昨天在演武場上,你公然打傷銀龍門掌教可有此事?”
“咦?”梁夕睜大眼睛,滿臉疑惑,“有這樣的事情?”
看著梁夕驚疑不定的樣子,楚戰儀冷笑一聲道:“這件事今日在場許多前輩都親眼所見,而且還有銀龍門的弟子作為人證,梁夕你是賴不掉的!”
楚戰儀揮揮手,立刻就有三個身穿銀龍門弟子服的年輕人站了出來,不過他們都低著頭,臉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根本不敢多看梁夕一眼。
在楚戰儀的催促下,他們才哆哆嗦嗦把昨天所看到的講了一遍,隻是因為實在太害怕梁夕,他們的敘述結結巴巴,前言不搭後語,聽得人直皺眉頭。
最後楚戰儀自己都不耐煩了,揮揮手打斷了他們,對梁夕道:“梁夕,你還有什麼話說!”
臉上已然滿是得意的神色,好像已經絆倒了梁夕一般。
可是梁夕卻是出人意料的無所謂,甚至還在用小拇指掏耳朵,根本沒有注意那三個人在說些什麼。
“啊?你和我講話呀?”梁夕見楚戰儀望向自己,這才把指甲裏的穢物朝著對方彈了過去,嚇得楚戰儀在衣服上連拍帶打。
“你讓三個語無倫次的神經病在這裏吱呀吱呀不知道唱的什麼戲,然後就說這些人是在指認我昨天打傷他們掌教,那我說昨天半夜後院的母狗阿花哀嚎一晚上,它是在申討你這個強—奸了它一百遍的禽獸,你信不信呀?反正我是信了。”梁夕哼了一聲道。
“你、你胡言亂語!”楚戰儀氣急敗壞地指著梁夕。
“再指我就拿鋼筋插爆你屁—眼。”梁夕淡淡掃了楚戰儀一眼,冰冷的眼神頓時讓楚戰儀哆嗦一下,把剩下的話咽進肚子裏。
轉身望向青木道人,梁夕拱了拱手道:“師尊,弟子有一點疑惑想要請教您。”
“說。”青木道人微微一笑道,毫不掩飾對梁夕的袒護,“有天靈門支持你,師尊斷然不會讓你受了平白無故的願望。”
青木道人的話無疑就是在楚戰儀等人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人群頓時一陣輕微的騷動。
“謝謝師尊。”梁夕嘻嘻一笑道,“我想先問一下,修真大會比武的規則是怎麼判定輸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