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著湊到高遠耳邊,突然一聲大喝:“老子在你背後!”
黑暗中這一聲猶如炸雷,高遠嚇得頭皮發炸、頭發根根豎起,身子猛地一抖腦子陷入了暫時的空白,耳朵裏全是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梁夕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一腳狠狠踹在韓殷的背上,韓殷來不及驚呼就往前飛去撞到木屋的牆壁上。
被他這麼一下撞擊,那一片的竹竿被全部啟動,從上下左右四個方向朝韓殷砸下,劈裏啪啦中夾帶著韓殷的哀嚎,聲音要多慘有多慘,好像死了親媽一樣震耳欲聾。
木屋外麵的弟子們頓時一個個麵無人色,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次的聲音為什麼比以前的都要大?
梁夕另一隻手扯住高遠的頭發往下一扯,高遠隻覺得頭皮一陣刺痛,不由張大嘴巴身子向後仰倒。
梁夕看他一口氣想要從喉嚨裏湧出,順手扯住一根包著石灰的竹竿朝著高遠的嘴裏狠狠戳下。
這一次下手梁夕沒有絲毫保留,竹竿一戳到底,高遠嘴裏的牙齒瞬間被全部撞裂鬆脫,破碎的牙根攪碎了牙床,鮮血像是泉水一樣從他的嘴裏湧出來,沾上石灰後又被倒灌回去。
嘴巴裏的劇烈疼痛不斷刺激著高遠的神經,可是他身子被梁夕扯住,隻能一陣一陣的痙攣。
梁夕不打算放過他,握著竹竿在他嘴裏來回又**了幾下,感覺高遠一嘴的牙齒都被自己徹底攪爛了,這才丟開血淋淋的竹竿,扯著他的後腦勺將高遠狠狠按到地上。
砰一聲悶響,安插在地板裏的竹竿根根竄起,梁夕眼疾手快跳到高遠的背上,而高遠這次充當了最好的人肉盾牌,胃部眉角沒戳到,疼得他又是一陣呻吟。
嘴裏火燒火燎的疼痛讓他幾乎要暈過去,暫時性地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剛剛被踹出去的韓殷也沒有太幸運,梁夕踩著高遠抵擋腳下冒出來的竹竿,舉著韓殷去地方從四周戳來的石灰,來來回回幾下,韓殷感覺自己就是死了也比現在痛快。
全身被淩厲的竹竿戳得劇痛無比,而且梁夕好像還是故意的,專門用自己的下肋和襠部去抵擋襲擊,剛才那一下戳中了蛋蛋,疼得他喉嚨裏擠出一聲類似公鴨子被踩住脖子的慘叫。
不多久後就來到木屋的出口處,光線也亮了起來。
看著自己手中提著的兩個昏迷不醒的人,梁夕皺著眉頭。
高遠和韓殷一個滿臉是血水和石灰粉的混合物,一個身子像是炮打的山坡,一塊高一塊低的,白色印子遍布全身。
而再看看自己,幹幹淨淨一塵不染,這樣子未免太引人注目了。
梁夕重新走到裏麵去,拔出一根竹竿在自己身上戳了十幾下,看著自己眼窩上的一圈白圈,再在頭發上撲滿了石灰,弄得蓬頭垢麵的樣子後才滿意地點點頭。
“不管怎麼折騰,我還是這麼玉樹臨風,這實在不是我的錯。”梁夕自怨自艾一番,裝出受盡折磨步履蹣跚的模樣,幾乎是半爬著爬出出口。
看到這個入門測試成績最差的弟子以前麵的人都沒有出現過的爬姿出現的時候,外麵的弟子都是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裏麵就幾根竹竿你還被打得這麼慘,你未免也太弱智了吧?和這種人一起學藝,也不知道弱智會不會傳染。
人群裏隻有林仙兒看著梁夕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梁夕拖拉著雙腿在眾人戲謔的眼光中爬了出來,眾人正想著譏笑他幾句,突然看到被他拉出來了昏迷的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和梁夕一比簡直更加慘不忍睹!
梁夕雖然樣子狼狽了些,但是身上並沒有多少白點,而這個人則根本像是從石灰堆裏拖出來的一樣,滿身都是粉末,簡直像是被包進了一個殼子裏。
第三個被拉出來的人更是讓所有人的下巴砸了一地。
這個人已經徹底變成了豬頭,臉腫得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大片濃稠的鮮血還在從他臘腸一樣的嘴巴裏湧出來。
和後麵出來的兩個人相比,剛才眾人還覺得十分不堪的梁夕頓時形象變得格外高大。
另外兩個人傷得都暈了過去,而這個弟子卻基本上沒什麼受傷,這是什麼?這才是他媽的實力啊!
梁夕有些莫名奇妙地看著四周弟子們望向自己的熱切眼神,幹嘛幹嘛,不要搞個人崇拜,我的臉皮其實很薄的。
梁夕正YY著是不是應該有個美貌的女弟子來給自己獻花什麼的,肩頭突然被人拍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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