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沁河與黃河交彙處。
董虎五百血色禁衛,會合了白虎營的五千西涼鐵騎。大軍駐紮大營附近,數千各色高大雄壯的戰馬呼嘯奔騰,遊走在一片片的草地上。
一個山坡上,三個器宇不凡的大漢,看著眼前的景象,各種羨慕嫉妒恨。
“好馬!大哥,前麵的騎兵是誰的?這戰馬,比我的烏雲踏雪,也隻遜色幾層啊。要是咱們有這樣一萬戰馬,到時候訓練出一萬練氣境的騎兵,到時候,就是百萬大軍,也可勝得!”一個麵色黝黑,滿麵黑須,強壯敦實的不像話的漢子說道。
“翼德,不要瞎想了。這樣的戰馬每匹,都價值千金。一萬匹,不是我們目前可以想象的。”一個方麵大耳的白淨中年人,語氣淡然的說道。
“大哥,我以前磨練武道的時候,走過不少地方。以我看,些馬匹,應該都是西涼戰馬。而此地已經靠近河東,而董卓曾在西涼為將,想來應該是董卓的部下。”另一個滿麵赤紅色,青甲長髯,高大俊美的漢子說道。
“董卓?!此人素有野心。坐擁河東地區,手下兵馬千萬計。他看似對天子忠心,實是我大漢心頭的一把利刃。”方麵大耳的白淨中年人麵帶恨色說道。
“那大哥,我們還去河東打黃巾軍嗎?讓他們狗咬狗,豈不是更好?”張飛不解的問道。
“哎!翼德,我們兄弟三人雖然都有報國之誌,可如今寸功未立,有怎麼能匡扶社稷。董卓雖然是大隱患,可除去黃巾軍,卻是你我三人的進身之階。”劉備麵色沉重的說道。
關張二人聽到這裏,也不禁眉頭深皺。看來報國之路,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容易啊。
……
“好了,二弟,三弟勿憂。我聽說楊奉、胡才幾人統領兩百萬黃巾軍,正在和董卓的大軍隔河對峙。黃巾軍軍紀散漫,你我三人,此去定可一舉立功。”劉備興奮的說道。
“大哥,那還等什麼?駕!”張飛催動胯下的烏雲踏雪,向前奔去。
“哈哈哈!大哥,我也先去了!”關羽一聲大笑,一捋長髯,催動戰馬追上張飛。
劉備看著興奮的兩人,臉上的笑容卻忽然斂去,一抹愁容浮現在麵上。
哎~~!匡扶社稷!豈止是難如登天?如今天子雖在,但諸侯之間的爭鬥,更甚於陰詭地獄。可是他做大哥的,就是天生擔下這種重擔的人,總不能讓自己的兄弟背吧。
……
另一邊,武鏡大軍又經過十日的急行軍,終於走出了這片森林。
此時大軍真駐紮在沁河的河邊,武鏡下令休整幾日。
由於武鏡打算沿著水路走,軍士們大都被拉去造船了。此時的大營中,隻有少數的兩三千人。
武鏡此時,卻在大營的小演武場上,揮汗如雨。也不知道是不是經曆了地底的生死刺激,武鏡練武的時候,已經沒有那種差不多就行了的思想了。此時這門《大力移山功》的武學,被武鏡一絲不苟的打著一遍又一遍。
老秦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場外,看著武鏡穿著兩百斤重的鐵甲,頂著烈日,僵硬的做著大力移山功的練功動作,不禁暗暗點頭。
“隻有平時多留汗,戰時才能少留血。渠帥經過數次生死,終於明白這個道理了。”張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老秦旁邊說道。
“不是渠帥想流汗吧?分明是你這披甲練力法太變態了吧?”老秦吐糟到。
“不吃苦中苦,怎為人上人。當年我被大賢良師傳授披甲法門的時候,身上穿的,那可是四百斤重的戰甲,一練就是一年。”張強反駁道。
“你怎麼不說你天生神力?”老秦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