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卻不甘心,憑什麼你一個小孩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季康白見他們仍然不走,眉頭緊皺,一束煙花驟然升空。他冷冷的瞧著眾人,冷聲道:“怎麼?還不走嗎?還是嫌我處理的不夠妥當。”
他的眼睛一一掃過眾人,負著手站在那裏,迎風而立,聲音清冷兒孤高:“既然你們都不相信,那麼我就再送你們一份大禮。這份禮物送過之後,如果你們還不走,那麼我不在意再送你們一份大禮。”
很快的,便有家奴往這邊來。
“哎呀,老爺,不好了呀,家裏失火了!”
“老爺,大少爺從馬上摔下來了呀!”
更有甚著是悄聲耳語的:“老爺,你快回去吧,二少爺和三姨太搞上了。”
“老爺,老太太的哮喘犯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各色各樣的事情接憧而來。
頃刻間,人走了個一幹二淨。
季家小院重新恢複了往昔的寧靜。隻是季伯年再也寧靜不了。
“你個小兔崽子,你說,你怎麼會做下這麼多的壞事兒。”
“你倒是說說,你一個人怎麼做下來的,你是不是還有幫手啊?”
季康白一邊逃一邊大聲道:“哎呀,爹,你別追了,當心閃了老腰啊。”
季夫人追不上他們,在後麵喊著:“好了,你們爺倆在這叫什麼勁啊,人都走光了啊。老爺啊,康白還小,你別嚇著他了呀!”
“哼,慈母多敗兒啊!”
他話音剛落,隻聽得可擦一聲,季伯年站在那裏一手扶著腰,一邊哎喲著:“我的腰啊,疼死我了呀!”
季康白早一溜煙的過來:“爹,我就說了不讓你追了嘛,你看看,這倒是好了,閃了腰了吧!”
季夫人連忙扶住季伯年:“老爺,怎麼樣啊,嚴重不嚴重啊?”
在季伯年啊哦喲哎喲喊疼的攻勢下,再加上季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下,季康白終於道出了自己的同夥。
“爹,娘,孩兒都說了吧,街上的孤兒乞丐都聽我的,我就是他們老大,我說什麼他們聽什麼,你可別小看了他們,他們雖然身份低微,但是消息來源廣,又懂得感恩,是一群好幫手呢。平常用得著的時候我就放煙火將大家聚集起來,共商大事兒,用不著的時候就散人市井當中,隱藏身份。”
季夫人聽的膽戰心驚:“康白,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季康白悄然一笑,微微仰起頭,聲音清亮:“爹,娘,你們看我剛才把那些事情處理的怎麼樣?漂亮吧,其實當皇帝也不過如此!”
皇帝!季伯年和季夫人麵麵相覷,這孩子是要做什麼啊,這是要害死季家嗎?
季康白繼續道:“如今天下三分,軒轅家雖然仍舊占著江山,根深蒂固,想要推翻他卻也不容易,但是西邊的大皇子軒轅淩宇謀權串位是一定的了,他有康家的地獄門做後盾,很有可能成事兒。東邊主事兒的是一個叫孟浩然的,這人當真是平民出身,是武將,謀略差了點,但是他身後卻有一位治世能臣,那就是鬼穀掌門趙青,所以勢力不可小覷!除了這三處勢力,如今天下還有一個人的勢力不容小覷,那就是著名的容先生。”
“容先生?”
“嗯,容先生。他算是商人,經營笑顏閣和煥顏小築。笑顏閣是治病的地方,煥顏小築是賣胭脂水粉的地方、放眼這天下,誰人不生病,容先生的醫術又高,遠遠勝過那些禦醫,所以一些達官貴人都不會願意得罪容先生的,相反的都要給容先生一個薄麵。而天下女子無不愛美,煥顏小築的胭脂水粉天下聞名,千金難求,也是宮中佳人和高官夫人們常常光顧的地方,有時候枕邊風是很好使,很厲害的,所以我說要說如今誰的勢力最大,那莫過於榮先生了。”
季伯年隻覺得一股子冷氣傳出來,他記得康白之前提過容先生的:“康白,你想幹什麼?”
季康白無辜的聳聳肩:“沒什麼,那張家老爺子有的是銀子,讓他去將容先生找出來是給他麵子。”
“你,你故意將張家小少爺打成那副摸樣的?”
“是有怎麼樣?無毒不丈夫,要做大事兒就要不拘小節。”
“你要對容先生怎麼樣?”
“不怎麼樣,隻不過是要讓他為我所用而已。不過,這也是給他麵子,要是他不聽我的,不願意為我所用,那我也不介意讓他去見閻王爺,然後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