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都是常年被男子欺負慣了的,此時終於得了機會,當然要好好的報複一下。紅樓女子侍候人有的是手段,折磨男子也有的是手段。
其實她什麼也沒做,她隻不過是配了點藥,一種讓人渾身無力卻又渾身癢癢想要讓人撫慰他的藥,最關鍵的是這種藥的藥效過了之後,這個人根本不記得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
今夜月色濃,她得趕快進行下一步計劃。
下一步當然是請人來看好戲了。
看好戲的人當然不能是牢頭的媳婦兒,最好是他的嶽父嶽母,還有他的父母。
所以很快的,牢頭的嶽父嶽母就最先趕到了這裏,屋內的場景讓他們不忍直視。他們的女婿光著身子竟然趴在地上挨個的啃那些女子的腳丫子,而且臉上還有諂媚的笑意。
“你,你這個畜生!”嶽父氣的胡子翹翹,飛腳就踹了過去。
嶽父畢竟年紀大了,竟是踹不動,挨了一腳的牢頭居然毫無知覺,眼神迷離,抱住嶽父就啃。
這簡直是瘋了。
嶽母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屋內一眾女子道:“滾,都給我滾。”
“說好的每人一千兩銀子,還沒付銀子呢。”
“就是啊,想要我們出來就得個銀子,如今銀子不給,讓我們怎麼出去呢?”
“哎喲,該不會是想要賴賬,想讓我們去街上胡亂的說說吧。”
“我看是啊,要不然咱們現在就去,找個夜攤,隨便找個人說說,相信明天一早一準的整個鎮子的人都知道了。”
嶽母簡直要被氣暈了,自家的女婿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自己女兒的顏麵該往哪兒擱啊。
他們出來時,是帶了銀子的。隻因為那報信的人說:“你家女婿被綁架了,趕緊帶著銀子去贖。”
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事情!
嶽母的身軀搖搖欲墜,眾女子誰管她這個,早有人架著,有人上前將銀票摸了出來,厚厚的一踏,隻多不少。
“姐妹們,走了。”
一眾女子散去,隻留下嶽父嶽母和女婿,女婿見人都走了,迷迷糊糊的丟了嶽父,來抱嶽母:“別走,都別走啊,咱們還沒玩夠呢。”
這一下子把嶽母嚇得不輕,直接暈過去了。
嶽父氣的喘氣厲害,,連踢帶打。拽起什麼就用什麼打,隻聽得咣裏咣當,全是什麼東西打碎的聲音。
完顏蓉站在屋子外麵,抿嘴而笑。活該,這下子看你長不長記性。
晚上還是很涼,完顏蓉站了一會這才往外走。
“這樣折磨人的法子,倒是新鮮。”一道戲謔的男聲突然響起,嚇得完顏蓉渾身一個激靈。
“誰?”完顏蓉回頭看去,卻什麼人都沒有發現,月色秀麗,透過樹葉層層疊疊投影下來。她隻覺得渾身莫名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康凱說要陪她過來,完顏蓉謝絕了。畢竟誰也不能長久的陪在誰的身邊,她應該獨立的去應對一些事情。更何況康凱有孟曉曉的,而她也有些東西不想被人知道。
此時她才覺得害怕,早知道這樣應該拉著康凱和孟曉曉一塊來的。她回頭沒有看到人,便想繼續往前走,不,不能說是走,那是跑。
可是沒想到她方才沒找到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麵前,她這一抬腳,一下子就撞上去。
“哎喲!”完顏蓉被撞的頭冒金星,身子後仰,她本以為這一下撞的準要摔在地上了,誰知道腰上一緊,身子已經被扳了過來。
夜色頗涼,完顏蓉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沒來由的讓她覺得心安,一時之間竟是忘了問他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怎麼?還賴上了?”一聲戲謔淡淡的從頭頂傳來。
完顏蓉頓覺不好意思,連忙站直了身子。
眼前這人她是認識的,完顏蓉長籲了一口氣:“小黑,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又想到自己作弄牢頭的事情有可能全都被他看到了,心底下又覺得不安,訕笑道:“你不會一直在這裏吧?”
小黑笑道:“你用的什麼藥粉,不如也給我一些,我覺得跟你這法子相比,我直接殺了他們來的太過容易了。”
完顏蓉一聽,撇嘴笑道:“沒有了。你當這是蘿卜白菜呢,想要就有的。我也是偶然在喬姐姐屋內發現了一塊血木,隻有黃豆大小,統共就做了那麼一點,全都給用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