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胡氏看著景妃和大皇子軒轅淩宇一唱一和的跟演雙簧似的,她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話,隻好問柳絮兒:“八王爺來了沒有。”
柳絮兒連忙道:“已經差人去請了,應該快到了。”
正說著,八王爺已經一腳踏進門來,冷笑道:“難不成本王就是好欺負的嗎?竟被人在頭上拉屎拉尿。”
他話說的粗俗,景妃皺起眉頭來,轉身拉住大皇子軒轅淩宇就要離開,口中冷冷道:“妾身隻是把知道的一切說予太後,如今皇上年幼,太後英明,一切自然由太後做主。至於王爺,妾身可不敢說什麼,妾身和皇兒隻想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別的什麼也不求,這要是不小心得罪了王爺,還請王爺贖罪,萬不可跟我們一般見識,要不然隻怕我們母子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她這話說的重,八王爺軒轅斌冷冷道:“哼,你們知道就好!”
景妃朝著太後胡氏行了禮,口中道:“在太後這裏,王爺也敢大言不慚,是壓根就不把太後放在眼中嗎?”
太後胡氏微微一怔,她倒是隻想跟他在一起,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是啊,如今她的皇兒年幼,需要仰仗八王爺軒轅斌,那等皇兒長大了呢?這萬一八王爺軒轅斌不願意放權怎麼辦呢?
到底是情人親還是兒子親?兒子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她這個當娘的難道當真為了自己的一廂私情連親生兒子都不顧了嗎?
看高高在上的太後胡氏一臉的迷惑,八王爺軒轅斌朝著柳絮兒微一努嘴,柳絮兒會意,帶著一幹人等下去了。
八王爺軒轅斌一步步走上去,跟太後胡氏並排坐在那張寬大的椅子上,伸出胳膊攬住胡氏的肩膀,他的手無意中觸到她露在外麵的肌膚,一片冰涼。
“怎麼了?”八王爺軒轅斌低聲問。
太後胡氏回過神來,前些年這個人隻能活在她的心頭,如今近在咫尺,看得見摸得著,她是高興的,高興的有些過頭了,可是她仍舊不能丟下她的兒子啊。
太後胡氏笑了笑:“沒事兒,就是有些累了。哎,對了,你那府中蓉兒姑娘找到了嗎?”
提起這事兒八王爺軒轅斌府中就窩了一肚子火,流雲山莊的大莊主他是認識的,他說抓到了蓉兒姑娘就關在牢中,可不知怎麼突然就不見了,要不是大莊主跟他是舊識,他差點就一把火把流雲山莊給燒了。
太後胡氏又笑道:“我也看過蓉兒姑娘的畫像,並不是什麼絕色的女子,為什麼王爺非她不可呢?”
八王爺軒轅斌突然笑道:“婦道人家就知道吃醋,胡猜亂想,這個蓉兒可是個寶啊,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又怎可讓她輕易的就丟了呢。”
太後胡氏自然不知道八王爺軒轅斌在康城的事情,她冷笑道:“是啊,人家年輕,我已經老了。”
八王爺軒轅斌親了她一口,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道:“胡說,你的風韻有幾人能比。前些天在地宮底下我們度過的那些天,難道你忘了?”
想起前幾天太後胡氏把他弄進宮來,每日隻要得空便去地宮跟他廝混,兩個人黏在一起,正正經經過了些風花雪月的日子。
想到這兒,太後胡氏問道:“你怎麼知道地宮的存在呢?”
八王爺軒轅斌笑了笑道:“我也是猜的,你不知道吧,先帝也是個雅人,藏個把人也是有的,要想不被人發現,又要方便,當然是在地底下最合適了。”
太後胡氏冷笑道:“男人都是一個樣。難不成你讓我找出這地宮所在,也是為了藏女人的。”為了找這地宮,她可是花了好多功夫呢。
八王爺軒轅斌已經抱起她,臉埋在他懷中,壞笑道:“當然是為了藏女人,不把你藏起來我還不放心呢。”
誰也想不到地宮的入口竟然就在鳳儀宮中梳妝台的後麵。太後胡氏也是無意中發現的,那時候她才搬到鳳儀宮,她不喜歡那個梳妝台的位置,便讓人挪動,可是那梳妝台竟是重的很,四個小太監竟然沒有挪動分毫,她奇怪之下,蹲下來研究那桌角是什麼材料的,不想就發現了端倪,找到了地宮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