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記憶。為什麼,他和她總在錯過,總不能走到一起。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就要這樣折磨我和他”她搖了搖頭“現在漠北狂王攻占了天月是嗎?”
司徒冰微微點了頭。“你和他何不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上官纖心思索著,這是她從未想過的:“如果他不接受我呢?”
“怎麼會呢?你那麼美,總也有機會。”他肯定的說。
上官纖心搖著頭,不肯接受他們的建議,轉移了話題“別說我的事了,你來應該是要見他吧?”
“是的。”他點頭。
“我帶你去見他吧。有你在,我才敢去看看他。”她眼中閃著一絲期望。
“你們愛的真是苦。為什麼要這樣呢?”司徒冰同情地看著她。
“我和他還可能嗎?”她沒有信心。
“當然,隻要你相信,相信你們的愛,就會有好的結果。”他很肯定的鼓勵著她。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領著他一同前往司徒晉目前所在的地方而去。
半山腰一戶農家。庭院裏有一個一身粗布衣裳的男子正在砍柴。
這也是上官纖心醒來第一次走近這裏,二人眼裏充滿了震驚,因為,那個砍柴的男子,正是司徒晉。司徒冰打著司徒晉的旗號聚兵,令天下人以為是司徒晉坐陣,沒想到,真正的他此時卻在這深山裏當農夫。
上官纖心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熱淚盈眶,在也顧不上多想,立刻跑上前將那高大的身影緊緊環抱。
“晉,對不起!”她抱著他,激動不已地哽咽啜泣。
不料,他竟伸手將她的手扳開,毫不留情推開她。
她站點沒站穩,幸得身後的司徒冰連忙上前扶住她,才讓她免於摔倒在地。
“姑娘請自重。”司徒晉瞥了她一眼,一臉陌生的冷淡。
“你……你真的忘記了我?”她眼中很受傷。他真的竟然不記得了她了,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受不了。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司徒晉不僅忘記了她,而且連司徒冰也沒認出來,一臉冷漠地盯著他們。
三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上官纖心隻能睜著一對淚眼茫然地望著他。
“皇兄,我……”司徒冰正想說些什麼,屋裏突然走出一個村姑打扮的女子。女子雖然身著平常農家婦女的粗布衣服,頭上用頭巾包著。但是容色絕麗,那身粗布衣裳穿在她身上竟絲毫不減其麗色。
那名女子看見眼前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顯然有些心驚,連忙躲到司徒晉身後,緊緊抓著他手,兩人看來很是親近“夫君,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你要怕,有為夫在不怕。”他地安撫著身邊的女子。
“夫君?”上官纖心的心猶如撕裂一樣疼,就是把她忘記了,也不會這麼快就成了別人的夫君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他,他不是在這裏借住嗎?怎麼會這樣?
“那女的是什麼人?”司徒冰側頭低聲問。
“是我的娘子。”司徒晉開口答道。
娘子,聽到這二個字,上官纖心心碎得差點跌倒,難道他真的已經完全失去記憶,然後在此荒涼之地另與那個女子訂了終生。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確實已經不記得她了,否則怎麼會如此狠心待她?她該怎麼辦?重新開始?談何容易?她和他真的還有可能嗎?心痛得難以複加,她再也支撐不住,驀然昏了過去。
“纖心!”司徒冰見狀連忙扶住她,心中萬分驚惶。
“纖心,我先護送你回去,過幾日在來吧。”他擔憂地說。“怎麼會這樣?不是說隻忘記你嗎?怎麼連我也忘記了?”司徒冰百思不解。
打橫抱起上官纖心,轉身對著司徒晉:“皇兄,臣弟等先行告退,過幾日再來拜訪,請皇兄不要忘記了天月。”話落抱著上官纖心大步離開。
司徒晉一臉漠然的盯著他們的背影。
“夫君,你真的不認識他們嗎?”一直躲在他身後的女子慢慢站長出來,臉上的神情有些詭異。
“不認識。”司徒晉絲毫沒有表情,轉身繼續砍柴。
“可是我看他們好象認識你,而且,還呼你為皇?天月皇?”女子像是在試探。
“什麼皇?什麼天月?”他聳聳肩,一點也不以為然,平靜的神色看不出一絲的異樣。
又是數天的調養休息,上官纖心的身體已漸漸平複,可是她的心情一直低落鬱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