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望著胤城繁榮的景象,黛兒不禁念起劉禹錫的烏衣巷。
“好詩,好詩!兄台好文采啊!”
在一旁的某書生激動起來,本來他是一才子,狂傲不羈,這許是頭一回真心誇讚別人。
此刻黛兒已變了妝容,唯一出眾的僅僅隻有那雙靈動的眼眸了,連白皙的肌膚都變得蠟黃蠟黃,隻是五官尚且端正,並不覺難看。一旁的書生自是看不出來。
黛兒倒是有些傻眼了,要知道這首詩可是出自另一時空,自己是剽竊他人之作。
“兄台著首詩作堪稱絕品,在下佩服,不知可否於寒舍一聚?”
望著他熱情的眼眸,總覺得盛情難卻,卻又想起此番出府有要事在身,便答道:“閣下的美意在下心領了,隻是今日有要事在身,恐難從命,若日後有機會,定入府拜訪。”
說完,便轉身離開。
“…。”
那書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無言。“小~少爺,你去哪,慢些,我跟不上。”
“在用天黑前要趕回去,我還的去城外看房子。”
“房子?”
“不多說了,為了省些錢,咱們還得走路去呢,嗬嗬,順便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可買。”
“哦,我知道了。”
“有什麼想要的,就去買,少爺我買單。”
“買單?”
“就是付錢的意思。”
……
黛兒笑得很開心,她很少像現在這樣隨意,到這來以後更是,整天過得膽戰心驚,都快瘋了,經曆過死亡的她,如今隻想快樂的度過沒一天,過上平凡快樂的日子。“少爺,這個好漂亮哦~”
聞聲,回眸。
隻見得小文正一臉笑容的拿著一支木釵。
“那就買下吧。”
“謝謝少爺。”
這時,她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四周安靜得讓人恐懼。
“啊,那是烈王爺。”
“是啊。”
“他真的和傳言中一樣好看。”
……。
議論聲複起,隻為那所謂的烈王。
回眸,卻不想。
“少爺,少爺,怎麼了?”
看著小姐痛苦的捂著胸口,小文不禁急了。
“沒事。”“烈,烈,怎麼會是烈,這……”
黛兒垂眸,不想再與之前的人,以前的事所糾葛。
“你沒事吧!”
黛兒震驚的抬頭,卻發現,在眾人尖叫之時,他已經來到自己身邊,是自己深愛的那個人啊,就這樣又將自己帶入傷心的回憶,這樣的輕而易舉。
用冰冷來掩飾自己的悲傷,用心牆來拒絕心痛,這是黛兒唯一的方法。
“請你放手。”冰冷的語調讓人為之一寒,但在她手腕上的那隻手僅僅隻是微微一顫,並沒有移開。
周圍的人們一陣唏噓,連小攤旁的小文都緊張了起來,握著木釵的手緊縮,差點刺破。畢竟那不是別人,是自家小姐,而她正在得罪的人,是本朝皇上的四弟,頗受人們歡迎的烈王爺,得罪了他,即使被他和皇上原諒,世人也不一定回放過她,所以小文的心都被糾起來了。
忽然,烈王爺溫柔的笑笑,對剛才的事似乎不以為意,還一臉關切的說道:“你真的沒事嗎?”
“我真的沒事。”隻要不看到你。
後半句她自然沒有說出口。
終於,在他猶豫一會兒後,他放了手,可是眼中的關心卻一絲不減。但是,她知道他不是自己所熟知的烈,在他的眼眸中找不到屬於自己的影子。
加劇的心痛讓她輕輕的蹙起了眉,在內心深處,她似乎更希望他就是烈。
我已經原諒他了嗎?不、不可能,我恨他,我恨他。
她眼底的痛色消散,寒意驟升。
“多謝王爺關心,草民並無大礙,”冷冷的道謝,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小文,我們該走了。”
黛兒回身拉上緊張得冷汗淋漓的小文,向城外走去。
“小姐,你…今天怎麼了。”
聽到小文疑惑的話語,她終於停住了匆忙的腳步。散,寒意驟升。
“多謝王爺關心,草民並無大礙,”冷冷的道謝,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小文,我們該走了。”
黛兒回身拉上緊張得冷汗淋漓的小文,向城外走去。
“小姐,你…今天怎麼了。”